嘿,小兔崽子,你觉得你是谁啊?敢这么说本官?
吃长棍?这是要动私刑啊!
章海没有说话,而是深手入怀,取出了一枚玉佩。
“就算是你有功名在身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乱党?”张勋冷冷地看着朱松说道,“你们几人姓甚名谁?在乱党当中任何职?速速给本官道来!”
瘦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经验这几个家伙了,毕竟他手臂上的那一刀,到现在还生疼生疼的呢!
“哼,你这肮脏地痞,竟然如此不见机,少不得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了!”听到朱松的话,张勋的神采完整阴沉了下来,他对王瘦子使了个眼色,道:
“开口!”张勋大喝。
“我等入县衙以后,没有涓滴暨越,你身为本地县官,却要与一个孩子难堪,莫非不感觉有失朝廷颜面吗?”朱松毫不客气地斥责张勋。
初见这枚玉佩的时候,章海并没有看出甚么来,但是当他看到那玉佩被穆肃翻过来,后背印刻的藐小‘朱’字的时候,顿时失声惊呼。
“解释甚么?”胖差役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下证据已经确实,你们另有甚么好解释的?”
从县衙到嘉兴县大牢的间隔并不算短,一柱香以后,胖官就带着朱松四人来到了县衙。
“你,不配!”老者没说话,倒是小男孩横了张勋一眼,嫩嫩地说道。
当啷!
老者看了看小男孩,见自家小仆人抿着张小嘴,小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采。
“这是……王佩!”
掌嘴?
“颜面!”张勋冷哼了一声,道,“朝廷的颜面,不是你说失了就失了的!”
“这东西,是我从刚杀的一个锦衣卫叛徒身上得来的!”穆肃嘲笑道,只是笑容牵动了伤口,让他的笑容略显狰狞:“杀了我的人,竟然还敢本身跑上门来!哼,看来废料培养的部下,也全都是废料!”
那是一枚婴儿巴掌大小的猴形玉佩,玉佩温润,上面竟然有七种沁色,它们相互映托,让全部玉佩显得浑然一体。
朱松点点头,道:“是,不过我能够解释……”
这还是老者第一次看到自家小公子为了外人暴露如许的神采来。
“北平传来动静,赵直为获得建文信赖,派人将瞻基公子掳了出来,以作投名状。只是厥后出了一点状况,瞻基小公子流落到了嘉兴府。如果再晚一点的话,怕是小公子就要遭他们毒手了!”
“不错!”穆肃点点头,俄然笑了起来,“并且,别的一名王爷也到了嘉兴县!”
“嗯!”
朱松看了知县一眼,道:“我与此人皆有功名在身。”
“县令大人,你是不是有些过分度了?”朱松淡淡地看着张勋,道:“这孩子大不过五岁,这些衙役们动手没轻没重的,如果这孩子被他们给打死了,这任务你来付吗?”
“穆肃,你现在有甚么筹算?”章海将玉佩递还给穆肃,问道。
“你这贼子真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了!我家太爷但是朝廷命官,你就算有功名,也不过是个秀才,竟然敢欺侮上官!”王瘦子一脸怒容地指着朱松,“我看你是皮子痒痒,想吃长棍了!”
对朱松吐出那么一句,瘦子扭头看向了张勋,拱手道:“太爷,这贼子甚是嘴硬,如果不动刑的话,是不会招认认罪的,您看是不是……”
“你是说……”章海瞳孔突然一缩,“先前呈现在据点的那些黑衣人,就是赵直他们那些叛变王爷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