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点点头,道:“好,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对了,没准到时候母妃还会来我们府上,如果晚宴在我们府上召开的话,你可得让下人们好生筹办筹办,别让母妃在一众皇族面前落了面子!”
“胡惟庸……”朱楩稍稍沉吟了一下,道:“当初胡惟庸案发的时候,四皇兄尚在北平,虽说此案涉及甚广,但是对于这等科罚,四皇兄也是不认同的。”
“哎……我说你等会,孤另有别的事呢!”
“好!”朱楩脸上纠结了半晌,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无毒不丈夫!既然你沐晟追在孤屁股背面这么多年,那就让你好好还还债!”
朱楩俄然感受本身又被这弟弟给耍了,明显是想要他全程参与,最好是劝好了朱棣的,但是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他的任务,这家伙倒是置身事外了!
朱松无辜地摊了摊手,道:“我也是昨日才晓得的,若非楩哥奉告我的话,我也蒙在鼓里呢!”
“不成,这是妾身嫁过来以后,母妃第一次过寿诞之日,如果妾身这个做儿媳的不筹办一些礼品的话,岂不是会被外人给笑话死?”
朱楩看着朱松那活见鬼的模样,强忍着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打动,轻声叮咛道:“松弟,母妃顿时就要过四十寿辰了,你到时候可别忘了筹办寿礼!”
本来在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身后,朱允文继位,朱允文遵遗诏、依古制,凡没有生养过的后宫嫔妃,皆令殉葬。
朱松见朱楩仿佛回过神来了,从速地开溜。
“当年朱允文在位的时候,底子不让我们去见母妃,现在四皇兄当政,对于当年的那些皇妃们多有照顾,特别是母妃,因为你的启事,竟然还准予她出宫。”
朱楩没有在乎朱松的神采,而是深吸一口气,道:“这些都是松弟,你的功绩!”
“你筹办甚么?”朱松道:“你我伉俪一体,你有这份情意就够了,干吗还用得着筹办礼品?”
“啊?”徐妙锦吃惊道:“再过几日便是母妃的寿辰了吗?王爷你真是的,如何都不奉告妾身啊?”
……
这使得王府中的人都非常的猎奇,都想晓得自家王爷这一整天都在做甚么?
朱松只是笑笑,道:“这个嘛,详细是何物临时还不能奉告你,等过几****就晓得了。不过,我倒是能够奉告你,这是送给我母妃四十岁寿辰的礼品。”
“嗯,妾身晓得了!”徐妙锦点点头。
“行,我说不过你!”一看徐妙锦那张当真的小脸,朱松就晓得再说甚么都没用了,“如许吧,等明日你与婉君筹议筹议,看看为母妃筹办一些甚么礼品好,抓紧时候去采办。”
徐妙锦刚强地摇点头,道:“再者,王爷筹办的礼品代表的乃是王爷的情意,妾身筹办的礼品代表的是妾身与君妹,如何能相提并论呢?”
“母妃……”朱松眼神迷离了一小会,这才恍然想起,他另有个娘呢。
“哼,最是无情帝王家!”朱松冷哼了一声,道:“四皇兄身为天子,岂有不心狠的事理?别说是脱光了衣服拉到林子里被蚊虫叮咬而死,即使是扒皮抽筋,他也下得去号令!”
三人锁在伶仃开的一间厨房里,也不晓得在捣鼓些甚么东西。
朱楩也是豁达的人,他拍了拍脸颊,道:“行了,该办的事也办了,你去安排人把徽煣领过来吧,他母妃返来了,想要看看孩子,今儿孤就把他接归去住几日吧,等过几日母妃寿辰的时候再送他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