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落地,只见,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瓣,漫天飞舞,扬扬洒洒地落地。合法世人的眼球落在花瓣上,却见一个女子,轻飘飘地落向舞台,好似一朵鲜艳的玫瑰,艳抹红唇,青眉柳黛,白净的玉指悄悄地划过抱在怀里的琴弦,便是动听的琴声,似清泉流水般流入内心,好些欢畅、清俗寡欲。
几杯美酒入怀,又有美人琴乐相伴,赵东辰感到舒畅实足,醉意昏黄。陆允中借花献佛,为大人清唱了一段小曲。只可惜,他不是梨园子出世,唱得不对调,惹得世人嬉笑。
赵东辰挑起帘子,下了马车,昂首便见天香阁五层阁楼,雕木浮云、磐山游龙,如同鹤立鸡群,刹时秒杀周边的酒楼、商店。那一道宽广的朱漆玉门,玉阶层层如同登上人生之顶峰,东风对劲。
跟着世人惊呼,赵东辰也是看了一眼。顷刻间,女子的柔情、嬉笑,传了过来。
花魁?听起来有点意义,赵东辰忍不住偷笑,不就是经心包装的**吗,非要整出个甚么花魁,弄点花样。
沈千万要了阁内最好的雅间,也是最好的位置,便利两位大人听戏,不受打搅。
“嗯!”赵东辰点了点头,踏上玉阶,出入天香阁的客人都是达官权贵,有多少人恋慕着。恋慕也就罢了,他还成为了全场的核心,沈千万但是浙江首富,能被他礼贤的人,没有几个。
这不,天香阁的老板娘,柳着腰,向他问安,献足了殷勤,大肆吹嘘赵东辰的到来,令天香阁蓬荜生辉。
赵东辰坐上马车,马夫扬起鞭子,拍马屁。很快,两辆马车从陆府解缆,前去天香阁。
沈千万派了两辆马车,早早地侯在陆府门外。赵东辰和陆允中并排走出陆府,李宗明跟在身后,赵刚、马忠以及陆府几个侍从,皆是仆人打扮,牵着马车,只等两位大人。
很快,天香阁到了。
这不,西边的太阳还未落山,半边天的霞红,覆盖在整座杭州城的上空。繁忙、热烈的贩子,打扫一天的颓废,迎来新的夜景。
除了杭州的刺绣闻名天下,西湖美景更胜一筹。只可惜,赵东辰在陆府待了几日,身边多了个李宗明到处设防,也就没了表情,出去闲逛散散心。
女子落在舞台上,抬起粉红的脸颊,如同玉雕罗凤,斑斓极了。她的发丝柔情三千,眉宇间的印红,更是增加了几分繁华、娇媚。
“吁...大人,到了。”
百位看官皆是震惊,不乏有些情感冲动直流口水的。就连那些满嘴之乎者也,崇拜孔老夫子的墨客,也是情窦初开,情不自禁地夸奖:月下花仙子,做鬼也风骚。
天香阁出花魁,这倒是件新奇的事,以往的常例,只要倡寮才出花魁,天香阁但是高雅之堂,听戏、看戏的处所,如何也学倡寮那一套。
沈千万、沈建华二人早早地侯在天香阁门外,见大人来了,仓促走下玉阶,毕恭毕敬道:“大人一起辛苦,快请入内。”
此时现在,良辰美景,才子才子相约天香阁,吟诗的吟诗,唱曲的唱曲,好不安闲,真乃人间天国,好不欢愉。舞台上的女子,换了一拨又一拨,虽有几分仙颜,却也庸脂俗粉,提不起看官的雅兴。
拜谢过后,沈建华对大哥使了个眼色,沈千万差点忘了,这才十二万分的感激,道:“今晚,草民在天香阁设了酒宴,为大人明日饯行,还请几位大人赏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