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如果男人,就喜好有花样的女人。听到“花魁”二字,这些看官就会心痒痒的,想要一睹美人芳容。
此时现在,良辰美景,才子才子相约天香阁,吟诗的吟诗,唱曲的唱曲,好不安闲,真乃人间天国,好不欢愉。舞台上的女子,换了一拨又一拨,虽有几分仙颜,却也庸脂俗粉,提不起看官的雅兴。
赵东辰挑起帘子,下了马车,昂首便见天香阁五层阁楼,雕木浮云、磐山游龙,如同鹤立鸡群,刹时秒杀周边的酒楼、商店。那一道宽广的朱漆玉门,玉阶层层如同登上人生之顶峰,东风对劲。
天香阁出花魁,这倒是件新奇的事,以往的常例,只要倡寮才出花魁,天香阁但是高雅之堂,听戏、看戏的处所,如何也学倡寮那一套。
至于李宗明甚么设法,赵东辰不得而知。总之,只要赵东辰去哪,李宗明跟到哪,李宗明就不会说半个“不”字。
花魁?听起来有点意义,赵东辰忍不住偷笑,不就是经心包装的**吗,非要整出个甚么花魁,弄点花样。
除了杭州的刺绣闻名天下,西湖美景更胜一筹。只可惜,赵东辰在陆府待了几日,身边多了个李宗明到处设防,也就没了表情,出去闲逛散散心。
沈千万派了两辆马车,早早地侯在陆府门外。赵东辰和陆允中并排走出陆府,李宗明跟在身后,赵刚、马忠以及陆府几个侍从,皆是仆人打扮,牵着马车,只等两位大人。
百位看官皆是震惊,不乏有些情感冲动直流口水的。就连那些满嘴之乎者也,崇拜孔老夫子的墨客,也是情窦初开,情不自禁地夸奖:月下花仙子,做鬼也风骚。
一席话落地,只见,成千上万朵玫瑰花瓣,漫天飞舞,扬扬洒洒地落地。合法世人的眼球落在花瓣上,却见一个女子,轻飘飘地落向舞台,好似一朵鲜艳的玫瑰,艳抹红唇,青眉柳黛,白净的玉指悄悄地划过抱在怀里的琴弦,便是动听的琴声,似清泉流水般流入内心,好些欢畅、清俗寡欲。
这不,天香阁的老板娘,柳着腰,向他问安,献足了殷勤,大肆吹嘘赵东辰的到来,令天香阁蓬荜生辉。
陆允中也想着今晚设席为大人明日饯行,偶合的是,沈千万此番前来,恰是此意。只不过,沈千万事前不晓得大人明日回京。
“各位客长,天香阁克日来了一名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貌美天仙无人能比,是天下第一美人,素有花魁之称。上面有请花魁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小我场。”
想到这,赵东辰一口承诺了。当然,他也要推让几番,承诺得太利落,会令人起疑的。
很快,天香阁到了。
“吁...大人,到了。”
一起上,赵东辰掀起车帘,看尽杭州城大小贩子,挑着灯笼摆摊的商户、在路边杂耍的杂梨园子,以及满带欢乐东张西望到处看热烈的路人。另有,那矗立入立的酒楼、剧场,莺歌燕舞,弥漫着幸运的喜气。
“嗯!”赵东辰点了点头,踏上玉阶,出入天香阁的客人都是达官权贵,有多少人恋慕着。恋慕也就罢了,他还成为了全场的核心,沈千万但是浙江首富,能被他礼贤的人,没有几个。
天香阁是杭州最驰名的剧场,也是级别最高的会客场合。遵循现在的说法,那是响铛铛的国际化大旅店,消耗指数不是普通的高。陆允中设席的处所,是花满楼,略比天香阁初级。二者之间的差异,不是一个观点,陆允中自知比不过,也就让步了。毕竟,沈千万也聘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