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考虑了一阵,还是决定,税赋和辽饷不能免,当然,也不能让老百姓饿肚子,他本身想体例去给老百姓筹粮,让老百姓吃饱,税赋和辽饷照交!
第三点,还是警告,赈灾粮食发放今后,提刑按察使司将对报上来的受灾人丁停止抽查,不是笼统的查,而是详细到某家某户,直接上门检察,看赈灾粮食有没有发放到位。
张斌都在大太阳底下打马骑行半天了,的确是有点渴了,他直接端起茶杯,吹了几下,随即呲溜吸了一口,这茶叶倒是不错,就是这水感受有点涩,他并没有暴露非常的神采,反而亲热的号召道:“你也别忙活了,坐下来讲会话吧,本官还要去其他处所看看,等下就走了。”
当然,张斌不会说出来,他分开石坑今后,又随延平知府转了几个处所,旱情都大同小异,颗粒无收不至于,大部分都要减产一半摆布。
王老夫还是有些畏缩道:“这个,有是有点,但是,但是。”
张斌闻言一愣,他竟然把税赋题目给忘了,税赋加上辽饷,一亩地就是一分六厘摆布,如果一家有十亩地那就是一两六分,大抵相称于两石粮食,平时他们交了税赋以后都有点吃不饱,这再减收一半,一家人得饿成甚么模样,还真有点不敢设想。
这份公文并不是只发往延平府、建宁府、汀州府和邵武府,福州府、泉州府、漳州府、兴化府和福宁州一样有,这些本地的州府固然没有上报受灾环境,但是,像漳州府、泉州府、福州府的西北部,实在和本地四个州府的环境差未几,能够受灾的地区不是很大,但是,必定也有人受灾,要赈灾当然是全部福定都赈,不能光管本地州府,本地州府就不管了。
很快,张差便拿着份邸报走出去,恭敬的交给他。
这么浩大的人丁统计,要换在其他处所,别说是五天了,十五天恐怕都得不出个精确的数字来,但是,在福建,说五天,那就是五天,上面的官吏哪怕不眠不休都不敢迟误。
倪元璐想了想,随即拱手道:“这查对督导之事可派提刑按察司衙门各级官吏前去卖力,至于抽查之事,下官筹办亲身前去各州府访问,不知总督大人感觉如答应以吗?”
张斌立马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感喟道:“汝玉,你应当也传闻了,延平府、建宁府、汀州府和邵武府大旱,很多农田粮食严峻减产,哀鸿恐食不充饥啊。”
这会儿,好不轻易请来了袁可立的对劲弟子,张斌天然对倪元璐正视有佳。
王老夫却俄然鼓起勇气问道:“总督大人,恕小人冲犯了,不知这税赋和辽饷还交不交了?”
倪元璐吓了一跳,在他印象中,总督大人仿佛还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呢,他谨慎的拿起邸报看了一下,也忍不住皱眉道:“周延儒,温体仁!”
张斌感喟道:“唉,是啊,这几年气候太怪了,老百姓怕是要遭罪了。”
内阁首辅成基命致仕,太子太保文渊阁大学士周延儒接任,礼部尚书温体仁入阁兼任东阁大学士。
这会儿毕懋康既然说是大事,那绝对小不了,他看了看倪元璐,随即朗声道:“呈上来吧。”
张斌抹了把额头上的热汗,皱眉道:“这天竟然还这么热,往年这个时候仿佛都有点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