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枸固然不能完整了解冯玉这与之前大为差异的说话气势,却还是投去了一个男人之间的默契眼神。
可惜的是,仆人惫懒,床被未叠,被褥混乱,小几上是一些旧时的香灰,地上多是些混乱的衣袜之类的物什。
【额,本来哥才是祸首祸首啊,汗颜,汗颜!】冯玉面不改色,一本端庄道:“放屁,少爷我如何会说出那样肮脏的话来?我如何一点都不记得了。”冯玉玩起失忆来。
虫鸣不休用力啼,只因大雾误归期。
王枸神采更加感激,抹了一把泪水,仓猝改口道:“是少爷!”
他回身走到本身的书桌前,看那几近干枯的墨汁,冯玉料定这原少爷冯玉多数也是个胸无点墨的家伙。
“嗯懂额不懂!”王枸似懂非懂的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内心却肯定了一件事情。【少爷真的是越来越会风骚了。】
佩服的摇了点头,冯玉就着方才逐步得心应手的羊毫沾了墨汁,大手一挥,紧接着题诗一首道:
王枸拉着一架板车,板车上是一些胳臂粗细的尖头木桩,约摸有十来根。
“我靠,神作啊!这打油诗写的,真是出色绝伦。”冯玉瞪眼无语,固然不晓得这诗到底是谁所写,但是他大抵也能猜出来,除了那原少爷冯玉,恐怕也不会再有旁人了。
“甚么小的,用你的本称就是。”冯玉皱眉,瞪着王枸道。
“不是要习武,仅仅是熬炼身材罢了。”冯玉向王枸耳边一凑道:“男人嘛,那种才气和体力也是挂钩的。”
冯玉终究放弃了,这具身子待发掘的潜力实在是太大了。
不识庐山真脸孔,只缘身在最高层。
【少爷你整的东西谁寿星老吊颈嫌命长了敢粉碎啊?】王枸赶紧挺着胸脯道:“是,少爷。”
写完,“好诗,更是好字啊!”冯玉啧啧的自我夸奖了一番,腆着脸皮就在最下方画了个横杠,写着:大墨客,冯玉。
他从单杠上跳下来,走到王枸面前道:“狗儿,这里今后就是本少爷的私家领地了,你帮我看着,不准其别人裁撤粉碎。”
懒得感慨,冯玉将独一的墨汁倒进砚池中,拿起有些分叉的不知材质的羊毫,又找到一张宣纸,平铺展开。
冯玉天然不晓得王枸内心所想,不然必定会跳起来道:甚么叫风骚,那叫逼格你懂吗?现在咱既然有了高逼格,天然不能再玩些低俗的手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