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碰到那朱紫三番选你,自发得有戏,就依样画瓢,将别人的出身套用在本身身上。更过分的是,还用心激愤许大使,好让他中了计,将你折磨得非常不幸。是不是心机用尽,终究如愿得偿了?”
“你想说甚么?”杜千蕊颤声问道。
袁珙沉吟半晌,又问:“此事要不禀奏燕王?”
就在这时,王大娘“砰砰砰”拍了几下门,在门外道:“杜女人,王爷和王贵返来了!你去奉告王贵,好让他给你拿几副药。”
杜千蕊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一酸,几近要当场失态,哭出声来。
她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场面,在黑夜的火光中,一个熟谙的降落声音道:你就当不晓得,能够么?
方士道:“你得奉告老夫,在京师看到过甚么,那朱紫做过甚么?然后,你得呆在那朱紫身边,此后有甚么动静得奉告我们。只要做到这两条,老夫保你无事,还会设法替你安设统统。”
……杜千蕊会做饭,却不会缝制衣服,小时候学的那点女红技术,上不了台面,做不来好衣裳的。
正坐在中间蒲团上,脸孔刚正、头发斑白的相士袁珙道:“症状别无二致……王府上阿谁孩儿乃误食君影草中毒,百药莫解,前几天王府上的人已把君影草全拔掉了,以防再有人误食。”
杜千蕊冷冷道:“我甚么都没看到!”
不料方士又道:“钦犯就是钦犯,可别有恃无恐。你那出身,若让朱紫晓得了,还会护你么?”
“好勒!”杜千蕊假装若无其事的口气回应。
姚广孝见他仿佛另有点疑虑,便道:“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我们之前谈太高阳王是如何的人,或许有偏差。何况那天老衲在燕王府上,不慎与他结了点怨……倒无所谓了,老衲本来就与他分歧。此机会缘甚好,何不把握先机,先防着一手?”
姚广孝看了他一眼:“袁先生找个机会,见见那杜女人,大有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