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踌躇了半晌,冷静地没有辩驳。
他顿了顿又道,“小姨娘每天在我母妃身边,身在关键中间,必然迟早能得知此事。我也想信赖小姨娘,但你毕竟是朝廷奸谍,放纵你不管,实在太伤害了……
“王贵,拿东西!”朱高煦沉声道。
“稍安勿躁,小姨娘别急,我不会伤害你。”朱高煦一面用力节制住她,一面好言欣喜着,“用鼻子吸口气,沉着,沉着。”
当朱高煦在这破院子里见到徐妙锦时,见她眼睛很亮,精力仿佛比较亢奋,朱高煦便再次想起了那表弟女友的事儿。
他忙活着闲事,却脸也发烫了,估摸着看起来已是绯红。
徐妙锦挣扎了好一阵,幸亏朱高煦的力量非常人所及,不然真没法节制住她。即便是女子,真要折腾起来也没那么软弱有力,这也是那些罪|犯普通要暴打受强|暴者一顿,以恐|吓、身材伤害来减弱对方体力的启事;毕竟仅靠强来,并不轻易得逞。
朱高煦不肯伤徐妙锦,只好软硬皆施,一面以强大的体力节制住她,一面减缓她奋力挣扎的发急。
本来就陈旧的宅子,买来以后便没人住,更没人打扫。朱高煦走进采光很差的堂屋,连个坐的处所也找不到,陈旧的方木桌和条凳上、满是灰尘。
徐妙锦走向离得最远的劈面条凳,先弯下腰,伸手在凳子上抹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手指,然后才坐下来。可惜有一张方木桌挡着,不然臀好的女子,能看到坐着的姿式更美。
她那白净如玉的肌肤,清秀中带着娇媚的面貌,加上素净讲求的袄裙,那里还像个羽士?倒仿佛是一个出身书香家世的闺秀。
徐妙锦顿时作势要站起来,但朱高煦神情凝重严厉,她终究稳住了没动。她的防备心很强,但防得仿佛是朱高煦想轻浮她……毕竟这环境太特别,堂屋里光芒暗淡,全部院子仿佛就他们孤男寡女俩人。
公然徐妙锦垂垂消停了,紧绷的身材也略微放松,从鼻子里“呼呼”地收回沉重的喘|息。人老是会累的。
总算绑好了,徐妙锦已被五花大绑,没有朱高煦扶住,她连在条凳上坐也坐不稳。
王贵打了水出去,找到一块看不清本来色彩的灰黑布巾,在水里洗了一会儿、拧干,上来擦了一番条凳,朱高煦这才坐了下去。
不一会儿,王贵便跑到门口道:“王爷,马车备好了。”
徐妙锦盯着朱高煦的脸,敞亮清澈的目光的确要滴出水来,但她的惶恐已然不见了。
朱高煦方才放开一点,她便收回一个声音,但顿时被一团白绸堵住了。
他用力捂住徐妙锦嘴的手,触觉非常滑,此时才有点顾恤她,怕把她脸上娇|嫩的肌肤弄破了。
“小姨娘请坐。”朱高煦先在一根长条凳上坐了下来。
“是,王爷。”王贵从速跑了出去。
我既不忍心让你透露身份,更不肯意伤害你。左思右想之下,唯有出此下策。小姨娘固然放心,只要此事结束,我定会放了你。”
“快去。”朱高煦在布帘内里命令道。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王贵下了马车,说道:“王爷稍等,奴婢去开锁。这北门平时没人走,是从内里锁住的,本日奴婢筹办了一番,锁在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