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想了想又道:“你不是在燕王府读过书?稍后去书房搬些册本过来,奉告曹福你要在这里用心苦读。”
“也是,小姨娘是得道真人,修炼起来那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张氏笑道。
那暗香味儿固然淡,但是张氏鼻子很灵,靠近了模糊能闻到……那是她弄到的西域珍奇香料!在北平除了她手里的,还真没有在别的处所闻到过。
张氏眸子子一转,顿时回过味儿来,很快便放下针线,站了起来,“哎哟,腿都坐酸了,儿媳先出去逛逛。母妃也要活动一下腿脚,可别坐久了。”
他说罢,又回顾四周,望着郡王府的高墙,惶惑的内心略微安宁了。如果浅显人家藏小我,定然轻易被查出来;但郡王府高墙直立,又是权贵之家,现在除了燕王,谁敢查郡王府?
就在这时,便有个丫环在门口道:“禀王妃娘娘,高阳王来了。”
这里每一样东西都筹办得如此详确,他恐怕是设想他本身要住,才会如此全面罢……徐妙锦模糊有种朱高煦和她住在一起的错觉。
她顿时内心“扑通”一跳,心道:朱高煦和徐妙锦有过身材打仗?或是徐妙锦又送了一点香料给朱高煦?
想到这里,徐妙锦脸上发烫,内心有一种难言的滋味……被强行关押在地窖,她非常羞愤;可朱高煦又有他的来由,并且并未轻浮她,想怪却见怪不起来。
朱高煦从怀里取出一份徐妙锦写的信,交给王贵:“你清算一番,戴顶大帽,先到池月观去送信。”
徐王妃道:“两天没见着人了,有个奴婢说她回了池月观,估摸着快返来了。”
徐王妃立即点头道:“等他随你们父王忙完这一阵,我就帮他安排。”
现挖的通风口比较小,位置也高。独一通行的是酒窖入口,现在楼梯已被拆走;徐妙锦昂首察看了一番,没有梯子人够不着,上面还盖了铁栏栅,不成能爬得出去。
张氏顿时就想到,前次送荷包时,那香料给了徐妙锦几块!
……朱高煦走到堆满了酒坛的库房门口,转头又道:“王贵,平素锁上后园门房,不得其别人出去,你就住在这库房中间。叫你那干儿子曹福送饭,饭菜多盛一些,用碗分一份出来、送去酒窖。”
王贵道:“奴婢服从。”
王贵接过手札,抱拳道:“奴婢告别。”
床幔劈面墙角遮着一道厚布帘,那边应是“换衣”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