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又命令韦达代领千户军职,统领权勇队。这番调剂,只等雄师重新安营后,朱高煦再禀报燕王。
朱高煦走上前去,语气平和,就仿佛谈天一样的口气,“抓你的人叫王斌,王斌或许已经奉告你了,我是燕王的次子,高阳郡王朱高煦。你叫啥名,甚么官职?”
送走了降将,燕王顿时回顾诸将道:“降将张保已将官军摆设奉告俺,耿炳文雄师在滹沱河分两岸驻扎。方才俺说给张保听,等他归去嚷嚷,燕军要急攻真定……俺却先稍等一日,待耿炳文将南岸官军一起移师北岸时、军阵动乱,俺军马队顺势击之!”
朱高煦听罢顿时非常膜拜父王,还真被算准了!?
那男人愣了一下,倒是不知如何回应。
燕王转头看了朱高煦一眼,一面起家,一面随口道,“好。”
朱高煦伸出大手掌,在刘瑛的肩膀上拍了拍,“甚好,我得先去见燕王了。”
朱高煦顿了顿,语气减轻了几分,“朝廷文武就算要选队,轮获得刘百户你这个级别么?”
刘瑛说道:“营中太乱,千总、副千总不知去处,我先聚部下,再叫别的人马过来结阵。”
一时候他仿佛回到了宿世的测验之前,因为平时不当真一窍不通,只能临时抱佛脚,熬夜看书作条记。
朱高煦便劝道:“朝中武官都是世袭,百户军官更是成千上万,你一个百户,到老还是百户,谁记得你死了还是活了?何况你昨晚还兵败被俘,就算现在能归去,等着刘百户的恐怕是军法。我们都是大明朝的人马,我还是太祖的孙子呢,刘百户又何必拿性命来选|边站队?”
燕王用大手遥指南边,说道:“耿炳文全数雄师已过滹沱河……”
几个将领纷繁执军礼:“末将等辞职。”
朱高煦到衙门大堂,见燕王已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的公座上。
朱高煦硬着头皮,与张玉一起执军礼道:“儿臣(末将)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