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喜道:“丰城竟然就有制作琉璃的匠人?这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去看看。”
苏昊道:“望远镜是用玻璃制成的一种仪器,能够让你清楚地看到几里外的东西。对了,玻璃是甚么,你们也不晓得吧?我跟你们说,玻璃就像我们平常看到的瓷器一样,不过它是透明的……”
苏昊道:“我听郝彤说,郝大哥能够烧制无色透明的琉璃,可有此事?”
郝彤非常不给面子,他辩驳道:“谁说琉璃都是有色彩的?无色琉璃也是有的,只是有色的琉璃更值钱罢了。”
“你就吹吧。”苏昊鄙夷地说道,这类甚么堂兄、表舅之类的说辞,是最不靠谱的了。如果随便找一小我就会烧制透明的玻璃,那全中国岂不是各处都是玻璃成品了?但本身穿越到明朝来,也有快两个月时候了,还没在甚么处所见过玻璃呢。
郝彤斥道:“小五子,你睡含混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大哥呢?”
“不敢不敢,苏师爷,我去去就来。”郝青说罢,便从速回屋穿衣服去了。
郝彤道:“他就是县城里,开了一个作坊,不过这个作坊却不是卖琉璃的,而是卖各种器皿的,赶上客人有订货的时候,他也会烧上一些琉璃器皿,以是我晓得他有此技术。”
苏昊晓得,阿谁年代里的技术人是没甚么职位的,乃至连乡间农夫都不如。在官差面前,他们向来都是被欺负的工具,这就养成了他们见了官差就胆战心惊的风俗。苏昊平白无端跑到他这个作坊里来,以郝青的猜想,十有八九是想欺诈点财帛之类的。
穿越当代,不烧玻璃实在是太说不畴昔了。纯粹的玻璃与军事没有太大的干系,但用玻璃磨制出来的望远镜,可就是实打实的军事物质了。实在苏昊此前也曾想过要烧玻璃,因为要搞测绘,也需求有望远镜。现在既然有军方情愿出钱,苏昊不忌讳把一副望远镜卖出100两银子去。
“郝大哥,小弟此次冒昧来访,是因为听郝彤提及郝大哥的技术,特地前来向郝大哥请教的。”苏昊说道。
苏昊笑着对郝青拱拱手道:“郝大哥不必指责小五子,是我想看看郝大哥的作坊,以是才让他带我过来的,打搅了郝大哥做事,还请包涵。”
郝家作坊是典范的前店后厂格式,前面有一个揭示和发卖的门面,前面才是制作器皿的作坊。一行人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正中摆了一个台子,台子上有一些做好的陶器坯子。一条男人光着膀子坐在台子前,正细心地在一个陶罐上勾画着斑纹。
“大哥,我给你先容一下,这是丰城县衙的苏师爷。”郝彤上前两步,向堂兄先容道,随后又回过甚向苏昊说道:“苏师爷,这位是我堂兄,唤作郝青。”
郝彤不悦地说道:“部属是从戎的,讲究军中无戏言。刚才所言,句句为实,苏师爷如果不信,明日随部属到我堂兄处一观便知。”
郝青点点头道:“回师爷的话,小人的确会烧琉璃,如果想要让琉璃无色透明,倒也不难。只是不知师爷想做何种琉璃器具。平常说来,客人们想要彩色琉璃的更多,这无色琉璃,倒是没甚么用处。”RS
“哦,本来是三爷,小的眼拙,一下子没认出来。”小五子赶紧摆出一副自责的模样。实在郝彤一向在外从戎兵戈,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丰城来了。他还是前些天随苏昊从乡间来到县城后,到作坊来拜访过一次伯父和堂兄,小五子也就是那次见过郝彤一眼,哪有甚么深切的印象。听郝彤张口说要找大哥,他才反应过来这是掌柜家的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