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脱脱调来的西北马队固然短长,但是他们不平水土,特别受不了南边的暑热,故此才会在玄月份入秋南下,如果不能尽快得胜,迟延到来岁的春夏,气候回暖,元军必然多病,不战自溃!”
“主公,脱脱主力进犯高邮不假,但他一定不会分出偏师,攻击我们,是以六合的城防必须加强,光是冯国用一个千户一定够用,必须调派重兵。”张希孟考虑道:“六合是集庆的流派,又连接扬州,位置险要,非大将不能保卫,我发起让徐达卖力。”
脱脱踩着伯父的骸骨,成了元廷的丞相。也算是很有蒙古特性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了。
贾鲁收回了深深的感慨,忧愁之情是讳饰不住的。
朱元璋眉头紧皱,侧耳聆听。
“再有这第三条,就是脱脱本身了。他固然在元廷算是异类,功施社稷而不伐,位极人臣而不骄,轻货财,远声色,好贤礼士,可谓社稷之臣。但他统兵的本领,只能说勉强。并且朝廷之上,一定能容得下一个扫荡烟尘,得胜而归的宰相权臣!别忘了,脱脱的伯父但是伯颜啊!”
成果就是这些马队不但勇猛,并且设备极好,铠甲,弯刀,长弓,利刃……完整不是老朱部下三个马队千户能比的。
张希孟持续道:“如果他只是像跟前次剿除芝麻李一样,或许还能得逞,但是他筹算调集南北元军,一鼓作气,荡平红巾……到了当时候,就算他想做个忠臣,只怕元廷也没有信赖他了。眼下多数内里,想要脱脱不利的人,只怕不比我们少啊!”
朱元璋一听,豁然站起,张希孟和贾鲁也都是心头大惊,战役来的真快啊!
他才不会怜悯脱脱,他恨不得一个雷劈死了脱脱!
他把计规定的小一点,能行吗?
张希孟笑道:“垂白叟放心,尽管利用任何手腕,我早就安排人,偷偷把垂白叟的家眷接过来,到时候就算透露了,也不会祸及家人的!”
那么多人盯着,你说十年平辽,人家说五年平辽……别管能不能成,先把牛皮吹起来,把兵权弄到手。
天子走马灯一样,不断改换,朝局混乱,天然就会出权臣。
并且不要忘了,元朝统治了中原几十年,大量打劫能工巧匠,充分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