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贼!”朱厚照一见她,便嬉皮笑容道。
夏云渚躬身一辑,极其客气地说道:“只是请李大人去北镇抚司坐一坐,还请大人勿怪。”
那该死的小寺人!竟然又占她的便宜……
他当下心中暗自赞成道,看来这夏总旗,确是个明事理的。
李荣见状,怕是现在皇上也犯了难堪,赶紧得救道:“皇上,这快到用膳时候了,您是摆驾坤宁宫还是……?”
“林小旗,休得无礼!”夏云渚回顾间,竟欲拔刀而出。
“等等……夏大人,你别动,你头上……落了个东西……”
“摆驾坤宁宫!”
“可皇上……真要治李大人的罪吗?”夏云渚游移问道。
这会内里俄然来报,锦衣卫批示使牟斌求见。
“动不动就一副要揍人的模样,将来谁会娶你啊……”朱厚照见她的模样,白了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说,我本日特地前来,美意提示夏大人,夏大人筹算如何酬谢我?”朱厚照嘴角一歪,便是心生一计。
“你!”夏云渚见四下无人,低声望胁道:“你再敢乱叫,看我如何清算你!”
李梦阳在诏狱的这段日子,不但没有遭到半分科罚,反而还长胖了很多……
夏云渚想着那年在烟花下两个小孩吃冰糖葫芦的景象,不由感觉本身特别好笑,那小男孩临别前,赠与她这枚玉佩,并与她商定长大以后必然要拿着这枚玉佩去寻他,但是她只是感觉好笑罢了,毕竟……她没有恋/童情节……
夏云渚转头,瞪了那小旗一眼, 那大胡子糙汉竟惭愧低下头去。
“你!故乡伙!别自发得是了, 进了诏狱的人, 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方才那大胡子小旗又按捺不住,大声望胁道。
知父者,莫过于子。
“得!夏大人踩人了工夫一流,鄙人可不想再领教了,本日鄙人来寻夏大人,便是信守承诺,将这玉佩还给夏大人。”朱厚照说罢,从怀中取出了那玉佩,在夏云渚面前晃了晃。
“哼,就算是刀山油锅!老子亦无所惧!”李梦阳举头,看也不屑看世人一眼,径直而去。
“夏总旗, 莫要与他废话, 直接冲出来拿人就是了!”前面一个身材魁伟的大胡子小旗不耐烦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