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事府的侍官们字没孩儿写的好,书没孩儿读的透,他们能教孩儿甚么!”朱寿嘿嘿直笑。想给他安排新教员,也要他的同意不是?
不对,胡濙、刘健等官员就活过几任天子。偷懒不上朝的嘉靖和万历活的也很长。
“父皇,孩儿帮您揉揉。”朱寿摹拟了精通按摩的内侍,知心肠给便宜老爹舒缓颓废。
朱寿打着抓吴经翅膀的灯号,前去每座宫殿要人。不管是太皇太后的清宁宫、皇太后的仁寿宫,还是皇后的坤宁宫,只要他开口要人,没有不准带走。她们面前的红人还能有太子金贵?
“无事,照儿在清理背主的家奴罢了。爱卿们能够回了。”弘治帝揉揉太阳穴,前次朝能少活几个月。自从李广身后,再也没有人能摆平百官让他多歇息几日。
朱寿不要脸的仗势欺人,让被抓的大寺人们哀告无门。他们还能求谁?谁刚替他们说好话?但就算他们没找人救济,和他们有关的人等一样被带走。
戴义含蓄地答复:“皇爷心烦的紧。特别是太子爷返来前的那段时候。朝臣们每天要求选妃,皇爷不堪其烦。太子爷返来后,皇爷表情欢畅,身材的不适感一扫而空。”
除了灾情,重提筹措粮食。纳监等饮鸩止渴的政策再次被推到台前。
这真不是朱寿本意,就像太祖措置胡惟庸案时也没想到会连累三万人。公公们喜好抱团取暖,没事认一堆干儿子。乃至另有人找宫女对食。常常抓一名寺人,能拔出几十位同他干系密切的内侍。
朱寿啧啧有声:“哪家的蜜斯这般不利?”
“大臣们到底是影象力不好呢,还是想给官员后代、大族子弄一条走捷径的通道?”朱寿吐槽道。
戴义欣喜地笑道:“皇爷让老奴提点殿下官员之间七弯八拐的干系,从蛛丝马迹判定官员所处态度。殿下聪慧,一点即通。”
朱寿坏坏地笑:“都绑起来!扔到三轮车上送往皇庄。让车夫慢点推,让全部京师瞧瞧叛变本宫的了局!”
“吏部给事中林廷玉林大人的女儿。”戴义躬身回禀。
“江瑢二十有四,因守孝三年又三年迟误婚期。本来他正在和将来丈人相谈婚事。得知驸马、仪宾可当官后,江家悔婚了。”戴义八卦地说道。
朱寿不屑地撇撇嘴。“不对啊,八年前就是监生,那位江瑢多大?可配皇姑?”
朱寿站在清宁宫顶楼平台,单手举着望远镜嗑瓜子。他就差把摇椅搬到谨身殿平台看热烈。
老臣戴珊禁止了都察院御史们没有按照的‘传闻奏事’,但他禁止不了六科言道和其他官员。
戴义哭笑不得:“这话老奴可不敢提!”史乘上太子主动要求要求监国的,好似只要唐高宗吧?
戴义冷冷一笑:“‘弘治六年,飞蝗自东南向西北,日为讳饰者三日’。朝廷通过纳监筹措粮食救济哀鸿。弹劾刘、李阁老两位阁老的监生江瑢,恰是当时通过纳监获得的监生的资格。”
在萧敬和谷大用带头下,宫中禁军连捆带打,把一千多人的内侍、宫女扔到三轮车上。
“孩儿看着父皇劳累心疼。不如父皇多歇息几日,让孩儿监国。孩儿有不懂的处所直接问父皇。”
朱寿难堪地笑笑。没有初级心脑速算才气,他还真摸不懂此中的门道。当天子是体力活,更是脑力活。难怪没几位天子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