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嘴皮的事情不做,莫非今后还要让将士用血肉之躯对抗鞑靼?”朱寿调侃道。
“哎,本宫该骂你井底之蛙好,还是鼠目寸光好呢?”朱寿翻翻白眼,“令你师以海盗身份占有马六甲。过往船只征重税,只收黄金不收白银!”
“呃,是,呃。”焦俊吓得吸进了冷气,不断地打嗝。
七嘴八舌会商下,头疼的焦俊决定直接用武力占据马六甲海峡。以大明海军的刁悍,足能够疏忽统统强大的存在。
朱寿敲敲书案摆着的海航图,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东宁伯,你是大明的伯爷!眼界怎可如此局促?百年前海盗陈祖义,不但在马六甲占有多年,还成为渤林邦国的国王。莫非大明海军连个海盗都比不了?!”
兑换是假,让太子同意过年不封印才是目标。一旦封印,以太子祸害人间的本领,谁晓得又要搞出甚么事!
朱寿呵呵一笑:“那不一样。婊子都要立牌坊,何况本宫?本宫的脸面总比婊子值钱吧?!”
几个月前,达延汗的尸身运往榆林忠烈墓,在很多人的见证下砍下首级。达延汗的墓前安设了他下跪赎罪的石雕。
在没有律法束缚的大海,海商和海盗的身份随时切换。在西厂展开外洋贸易前,大明四周海疆的海盗多为日本军人乔装,他们和本地官员、朱门里应外合,构成几家把持的局面。
俞阳发起:“虾夷宗谷海场的海鲜肥美,深受陛下、皇亲们欢迎。顿时过年了,伯爷装出凑趣陛下的姿势,用海兵舰队来往虾夷和天津运海鲜。我们能够用西厂新造的蒸轮船攻打马六甲。”
“是!但是……本地被禁了几年民气浮动。一旦海军调走,只怕海禁难觉得继。会有很多商队擅自下海。”焦俊忧愁地说。
“呵呵。”朱寿挂断了电话。
国库有银,就不会急着拿塑料币换领货币。
焦俊那头沉默半晌:“马六甲在哪?渤林邦国又是哪?”
焦俊拍着俞阳的肩膀哈哈大笑:“俞大人不愧为俞通海的先人,脑筋转的就是快。这笔做成了,本伯爷必然替你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让你升官发财。”
朱寿气得额头青筋直跳:“那不恰好!等你们清算完马六甲返航时全抢了!货色交给西厂往外洋卖,金银运到密云融了铸币。”
朱寿的嘴角抽了抽。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朱寿讽刺般地撇嘴:“本宫收到动静:满都海封闭达延汗死掉的动静,帮忙儿子收拢权势。把达延汗的尸身送回鞑靼;再派礼部能言善辩的官员出使鞑靼,教唆几大部落。鞑靼的权势必将四分五裂。”
海禁初始,海军军中还是有人敢接管贿赂放海商通行。自从户部租借的50艘宝船被炸沉、东宁伯焦俊操江南京新江口海军,本地被围成铁桶。除户部与日本按期贸易来往,只要西厂的船能驶入大海。
焦俊还是不体味朱寿。在朱寿眼里,他连死人的代价都能发掘。
除非是触及太子底线的人,不然太子不会杀之。对太子来讲,只要活着的人才气缔造代价。
在宝船炸毁中活下来的俞阳嘴角抽了抽。
“殿下,想在大明海疆找几个海盗不轻易!”焦俊语气无法隧道。
“保国公、蜀王,此去榆林挖出达延汗的尸首送回鞑靼。快去快回,还赶得及返来过年。”朱寿坐在文华殿龙椅的右手边,神采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