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迪边说边忙活,但是端来的不但有姜汤另有米饭团和几个干梅,赵铭道一边吃,一边问:“疆场清算安妥了吗?”
赵铭道从一堆稻草当中爬起来,浑身高低都是生硬的,因为昨晚淋了雨,以是鼻子不如何通气,赵铭道伸手进衣服,抓住一只吃饱了的虱子,不由的骂了一句,对于虱子来讲,大家都是划一的,挂在门口的衣服晾的半干,赵铭道没有挑选只能穿上,刚走出棚子,就踢到了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杨彦迪睡在了门口,见赵铭道起来,忙不迭的站起。镇静的说道:“将爷,你醒了,你感受如何样,有没有不舒畅,姜汤我已经让人熬好了,您快些喝一碗,明天的雨可真大!”
明天早上,我带几个黎兵去寻马匹,有些马被缰绳挂在了树杈上,有些则堕入泥潭转动不得,寻了一百五十多只来,都是上等的好马大马。那些财贿都是用箱子封好的,我安排了人守着,新军弟兄们都没有动,我们死了七个弟兄,伤了十二个,伤员被我安排在那边的小庙里,死了的弟兄也用布裹了,搭在了顿时........。”杨彦迪趁着赵铭道用饭,一一汇报到。
“你感觉这些人是杀了,还是留着?”那些俘虏干完了活,走出林子,觉得要被处决,纷繁跪地告饶,赵铭道有此一问。
赵铭道目睹轰隆平生,群贼退散,顿时大喜:“老天显灵,彼苍庇佑,弟兄们随我杀呀,杀汉奸!”
杨彦迪点点头:“卑职那点谨慎思,全都被将爷看破了。”
“也罢,统统随你,我们班师回城!”
赵铭道让他坐在身边,问道:“彦迪,依你之见,下一步该如何办?”
“将爷,您放心统统都安妥了,一共打死了七十四个二鞑子,另有二十多个重伤的,我看是活不了的,全都让人砍了,省的他们遭罪,别的还俘虏了十七个,昨晚的雨实在是太大了,天又黑,起码跑了一半的人,也幸亏您命令不要追杀太远,不然暴雨下来,我们弟兄也折损很多。
新军弟兄一声断喝,握紧了手中燧发枪,借着亮光冲了上去,对准清军的后背就是 的捅了下去,继而就是狂追起来。
“彦迪,你做的很好,比我想的还要好,即便是我,也一定有你想的那么全面,说吧,你想要甚么样的犒赏。”赵铭道放下筷子,当真问道。
赵铭道起家,佩好刀枪,收拢步队,筹办后撤,远远就看到一串穿戴花里胡哨的人从林子里被拽出来,赵铭道问:“彦迪,那是甚么人啊?”
赵铭道欣喜的看了杨彦迪一眼,他昨晚累的够呛,只是跟杨彦迪叮咛了一句交给你了,想不到一个早晨,杨彦迪措置的井井有条,要晓得他还没有职衔,能调派的动这些新军弟兄和黎兵,不但要机灵,品德魅力也是不错,如此看来,倒是一个值得培养的人。
“你用这些绸缎棉布包裹的他们花里胡哨,就是早有这个筹算了吧。”赵铭道笑着问。
“回将爷的话,那是抓的汉奸,卑职让他们把尸身埋了,这些脏活累活如何让我们王师来干呢?”杨彦迪答复到。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李成栋胜利逃出了疆场,他一起上连滚带爬,手上鲜血淋漓,嘴里也是泥巴的味道,但他却暗自欣喜,这类感受还不错,固然疼痛难忍,但这是或者的味道,比殛毙和灭亡要好的多,刚才的疆场仿佛天国,我竟然真的从天国里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