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州撤退下来的两广精兵集合在粤北的南雄韶州一带,这部兵丁本来是归属于苏观生,由隆武调派其北上援助江西的,但兵败赣州,苏观生忙着拥立绍武,这些人在粤北忙着刮地盘,赵铭道的使者到的时候,佟养甲的使者也到了,其在明清之间摆布扭捏不定。
成义感喟一声:“很不悲观,我调派的标兵在增城四周窥伺,清军已经拔营西进了,只不过在东莞一带与一波义兵打了起来,这股子义兵首级叫张家玉,把东江流域搅的是天翻地覆,虽说一定能成气候,但也能迟延一段,或可逼着清军分兵,倒也是我们的臂助。”
“咱兄弟这那里是求援,这是捅了祖宗窝了,他娘的,是小我就是我们的上官,个个不但高官权贵,还挂着忠义之名,打不得骂不得听不得是拒不得,我一个都不敢招惹,成果是个个骂我奸臣贼子,他妈的,老子抗清招谁惹谁了,个个都是没本领还脾气大的家伙!”赵铭道说到最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咧咧的说道。
杨彦迪解下腰带,不顾林同文的抵挡,捆住了林同文的双手,赵铭道对劲说道:“林同文,我是你的上官,你唾骂上官,违背朝廷法度,我不跟你计算,但你竟然想因为一时义愤,弃官而去,那就是重罪,我的官,不是你想做就能做,想走就能走的。”
“张家玉算是独一的救兵了。”赵铭道难掩失落,说道。
赵铭道点点头,而成义则问:“大哥,我们可有救兵?”
成义不知何时回了广州,正巧看到林同文被押,倒也没有理睬,而是问赵铭道:“大哥,这是如何了,如何这般对待林先生。”
赵铭道哈哈一笑,对杨彦迪号令道:“把这酸菜缸子给老子捆了!”
和朝廷联络很多,赵铭道只能以大义名分联络其他军队,不管是王师正兵,还是民团义兵,哪怕是海贼,赵铭道都不介怀伸出橄榄枝,但成果仍旧让人绝望。
赵铭道想了想,说道:“他说道分歧就不相为谋,老子偏让他谋,他不是要杀一儆百要严明军纪么,让他持续干,骂架归骂架,干活归干活,把活儿干了再说!”
这段时候,赵铭道一向向各方求援,因为陈上川是广东本地人,有些干系,以是由他出面通联各方,第一波使者派往肇庆和雷州,去往雷州的是联络赵铭道的直属上官,粤西巡抚洪天擢,但却被劈脸盖脸骂了一顿,别说赵铭道光复广州了,洪天擢乃至连清军攻占广州都不信赖,认定清军尚在福建漳泉一带,觉得这是赵铭道甚么诡计狡计,使者也只能悻悻返来。
赵铭道呵呵一笑:“阿义,广东局势还未坏到我们必须分开的境地,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你年老是鸟大了甚么林子都敢钻,且看着吧,这岭南大地,谁主沉浮,还未可知!”
“竖子不敷与谋,赵铭道,你这是逆天而行,逆天而行,无道之举!”林同文挥动着拳头,大声大喊。
“将爷,这厮如何措置!”杨彦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