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道呵呵一笑:“天然是谁有钱要谁的。”
林同文道:“君子先正己,身正才不怕影子斜。”见赵铭道踌躇,林同文说:“将军胸怀弘愿,若想成大事,就要一视同仁。”
“如何才七成?”杨彦迪问。
他们败了大半个大明朝,我有样学样,是要再把西南半壁再败光么?”
赵铭道非常对劲,给林同文包扎完了,才是说:“同文兄,筹饷的事固然首要,但就不要让城内百姓交纳了。”
林同文立即禁止杨彦迪:“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将军,天下就没有如许的端方呀,您不收百姓的钱,收谁的钱,军饷又下落那边呢?”
“我来广州,就向来没想过刮百姓的钱。”赵铭道淡淡说道,略微沉吟,说道:“叮咛下去,广州积年欠税一概免除!”
赵铭道越听感觉越是有事理,说道:“同文兄说的极是,同文兄为人刚正,且熟稔律法,不知可否愿为我执掌城内法度,巡牧百姓呢?”
说着,赵铭道挥毫签订了将令,交由了林同文,林同文捧着将令,问道:“将军,下官有一言,请将军明示,若将军麾下兵丁犯法,下官可有缉拿惩戒之权?”
“是,将爷!”杨彦迪接过将令,抱拳说道。
“你苛待士绅,成绩不了大奇迹!”林同文怒道。
赵铭道点点头,同意林同文的观点,说道:“好,同文兄,我所部兵将亦受你监察,但有犯法,本将毫不姑息,但也请你先行去各营各队,宣讲法律,言明律条,不然恐兄弟们不平,彦迪,你担负军法官,共同同文兄。”
赵铭道听着这些话,分外感觉刺耳,仿佛想起了某个电影里的话,说道:“那是不是我还要巧立项目,拉拢士绅捐款,他们捐了百姓才肯出,获得钱以后,士绅的钱如数偿还,百姓的钱三七分红,是不是?”
“同文兄这是要拿我的骨肉兄弟开刀么?”赵铭道眯眼问道。
林同文拍了拍桌子,说道:“也怪前朝逼捐,我们来晚了,隆武和绍武两朝把广州的税都收到隆武四年去了,百姓已无积储,有力缴税纳捐者甚众。”
其他再有人扰乱百姓,苛索市民,也要酷刑峻法,杀一儆百!”
“将军说的是.........。”
林同文神采有些丢脸,赵铭道说的这类,他没少见过,乃至在琼州还参与过,悻悻说不出来讲道:“士绅多是处所乡贤,民望所集,若得士绅互助,则万事顺利,这也是太祖所授为官之道。”
林同文说道:“只消严明军纪,杀一儆百足以。”
赵铭道毫不游移,大声吼道:“放屁!太学关押的那群人是汉奸喽啰,谁他妈当汉奸喽啰,老子就抄他的家灭的族!至于成绩甚么大奇迹,呵呵,士绅算个屁,成吉思汗靠搏斗还打下了一片大大的江山呢,天下仁人志士那么多,一定全都靠你们士绅!
“将军此言差矣,大明与士绅共治天下,若将军与士绅为敌,则天下何存,朝廷安在?没了士绅,还是大明朝么!”林同文到底也是士绅群体,现在辩白起来是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