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确切都是为朝廷效力,不是之前的义兵了,可你和你那不利爹能和老子比么。当初干义兵时,咱是为贫困百姓替天行道,现在老子是王师了,也是为天下汉人讨条活路,你和你那便宜爹算个甚么狗屁玩意,见了鞑子就跪了,留着猪尾巴辫子当鞑虏的狗主子,连人都不是了,还想当老子的孙子,狗屁!
赵铭道当真点头,马雄飞问:“当真?”
李元胤焦心问道:“寄父,现在如何办?”
赵铭道笑了:“这倒是怪了,我问你,你寄父何人?”
李元胤一面让人带俘虏归去报信,一面骑马跟着,发明云南救兵公然沿着河道南下了,李元胤赶快回了大营,见了李成栋说道:“寄父,滇军南下去了柳州,我们对漓江不太体味,这漓江南下汇入西江,可也有一条支流汇入太和江,能到柳州,再沿着柳江汇入西江,就能中转梧州了,固然这条路比较长,但确确实在能够断我们退路的。”
马雄飞见赵铭道如此有自傲心,抱拳说道:“那马某就静候佳音了。”
未几时,李元胤进了大帐,看赵铭道坐在主位,说道:“鄙人奉寄父之令前来拜见赵侯爷。”
李成栋所部进了广西,就是感受这片山多地少的省分实在是与众分歧,河道就是交通道,一条条河道的走向限定了军队的进步去处,他可不想把兵马折在这里。
赵铭道呵呵一笑:“唉哟嘿,瞿式耜为了对于我,煞费苦心,连这类体例都想出来了,真是一个妙人,若不是顾忌我,怕是死活不让天子走吧。”
“那高杰又是李自成何人?”赵铭道再问。李元胤不解其意但还是说道:“李自成是高大人旧主。”
哦,对了,皇驾移陛昆明之事请两位大人莫要再提,瞿式耜有了安排,定然不会胜利的,闹出乱子来,恐伤了马大人和庞公公的性命,现在自保为上。别的请奉告天子和两位大人,广西来犯鞑子不过一支偏师,且是我赵铭道的部下败将,挥手可破,请天子勿忧也。”赵铭道对马雄飞说道。
赵铭道点点头:“让他出去,待他出去,先给他一个上马威,银子收下人放了,尸身也给他们。”
“大清广东提督李成栋是也。”李元胤傲然说道。赵铭道点头,又问:“那高杰是你寄父何人?”
李成栋听了这话,感喟一声:“罢了,罢了,回梧州,我们人马太少,别被人捂在了锅里。”
如果当年义兵的弟兄晓得你们是这么一帮子,当初就该捏爆你们的卵蛋!狗东西,跑这里来摆谱了,欠清算的货品。”
艾能奇一阵夹枪带棒的唾骂,让李元胤接不上话来,心道寄父说的这些人与己方有旧,那里是旧情旧友,清楚是宿恨旧仇,干脆也不再有结好的动机,说道:“你们如此说话,那是不想与我们结好了,如此就罢了,鄙人辞职。但你们银子收下了,我们的弟兄得偿还吧。”
李元胤神采微变:“已故高大人是家父旧主!”
赵铭道哈哈一笑:“当然是南下柳州了,然后去梧州,断你们退路去,你们在这里啃这个桂林城吧,归正天子都不在城里,瞿式耜也老是和我不对于。”
艾能奇打马追上中军,对赵铭道说道:“侯爷,马雄飞打发了,他亲眼看着李成栋跑的,这会屁颠屁颠的去了湖广报信了,欢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