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王应雄这老不死的,竟然敢阴我们!”艾能奇第一个忍不住直接用拳头砸了桌子。
“遵循往年,文武官吏俸钞银子约八千两,这是大头,算上柴马银、油烛、纸扎补缀杂项、协济站、工食银等杂七杂八算下来,很多于四万两。”杨畏知当了几个月巡抚,对这点事晓得的还是听清楚的。
赵铭道哈哈大笑起来:“甚么爱民不爱民的,我不晓得,我只晓得,老百姓有饭吃,饿不死就不会造反,我们就少花消很多,把老百姓安设好了,我们才好对士绅对土司动手,王应雄倒是给我出了个好主张,本来我还想不出安稳处所的体例呢。”
赵铭道呵呵一笑:“有多少呀?”
赵铭道哈哈一笑,按住了算盘:“杨大人,别算了,你把我们说胡涂了,那句入不敷出就行了,归正要从我荷包里掏,对吧?”
王应雄对我们知根知底,他出困难归出困难,但还没有把我们往造反的路上逼,这就算是不亏了。”
赵铭道微微点头,既然连一番子都能说出那么些道道来,那这件事也就没有甚么好坦白的了,因而拆看了信,看了一遍,交给了李定国,李定国看后皱起眉头,给了杨畏知,杨畏知看完脸都黑了,又传给刘文秀和艾能奇看。
“这信你看了?”听曹化闻这么说,赵铭道眯眼问道。
赵铭道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王应雄固然臭屁的很,但对我们也是有些恩典的,我摆了他一道,多多极少有些惭愧。可这不是我放过他的启事,实在朝廷里就该有这么个体味我们脾胃的人,王应雄归去,立即给我们使绊子,这确切不好,可如果没有王应雄,瞿式耜那厮等云南稳定,说不定就一纸调令下来,让我们回广东,措置杨大人和几位将军,到时候如何办,反还是不反?
“如果当初承诺马雄飞,半路上做了王应雄,也不会有这类事。”曹化闻还是有些忿忿不平。
“真免了呀!”杨畏知瞪大了眼睛,说道:“侯爷,如果免了赋税,云南全省官吏的俸禄,这个........。”
“我有甚么资格蠲免呀,我一个提督,还是个代理的。”赵铭道笑了。
说着,艾能奇眼睛骨碌一转说道:“侯爷侯爷,不如如许,趁着皇上的旨意没下来,你先一步把这赋税赋税给蠲免了,唉,如许固然恶果我们吃,但好名声也落你手里的,能少吃些亏。”
几小我正聊着,却见杨畏知和曹化闻走了出去,曹化闻拿着一封信,说道:“桂林庞天寿来信,王应雄这老东西,公然没安美意,归去就给我们使绊子,妈的,早晓得就让马雄飞在路上成果他了。”
杨畏知嘟囔道:“实际也亏不了多少............。”说着他命人拿来算盘,噼里啪啦的打起来嘴里说道:“蠲免全省赋役,云南财务少了夏粮、秋粮折银,军屯粮折银,算起来不过四万两,但云南税收大头在盐课的三万五千两,铜锡矿课的两万一千两,差发银一万五,您清理军屯,整备处所,这贼赃银也很多,这些都是不免的,只是因为营兵从八千到了一万七,军费开支大了,本来就是入不敷出的.........。”
如此经心极力,赵铭道也情愿用他,更关头的是,杨畏知与西营、王应雄、沐天波、瞿式耜都有仇怨,除了凭借本身,他是别无退路,以是赵铭道也信的过他。这一次事关统统人出息运气,赵铭道让杨畏知坐下来,就是奉告统统人,杨畏知已是亲信,能够参知奥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