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义,你做的很好,李成栋那狗东西已经被你吓跑了。”赵铭道抱住成义,用力拍了拍这个家伙的后背,赞成说道。
赵铭道对前锋军的弟兄们说:“去,从救兵身上取些弹药补给,我们追上去,插他李成栋的前面,捅李成栋的腚眼去!”
成义哈哈一笑,躺在地上:“没........没误事就好。”
“将军,您令媛之体呀,这么多弟兄全希冀你呢!”曹化闻拉住了赵铭道,劝说:“不如您留下批示,卑职与杨兄弟去追!”
“你看清楚了,排着队?”李成栋问道。
阎可义咧嘴一笑,命人都藏在巷子里不要妄动,派人踹开周边房舍的门,让内里的百姓送来吃食。
“带甚么,全砍了,只带上脑袋和证明他们身份的印玺袍服也就是了,绍武也一并杀了吧,这厮不吃不喝,摆布也是个死。”李成栋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恶 的说道。
阎可义问:“现在如何办?”
李成栋点头,果断说道:“南朝大乱,内斗不休,只要我们总督大人一到,这城就是我们的,你烧了,今后我们弟兄住那里呢?”
“娘的,这些狗东西,真是贪婪,连抢来的娘们都绑在顿时,那里没有两条腿的娘们。”李成栋看着在泥泞门路上迟缓进步的步队,恶 的低吼道。
这些贵重的缉获拖慢了行军的速率,但李成栋多年为将,经历丰富,他晓得,弟兄们宁肯冒着仇敌追上来的伤害,也不能放弃这些财贿。
而在太学里,赵铭道带着五十个弟兄鉴戒,曹化闻带着其他弟兄,从汉奸堆里遴选了几十个年青力壮的,当场发掘壕沟,添补土袋,修建工事,可毕竟还是没有产生感化,因为到了傍晚的时候,成义率军的主力就已经呈现在了广州南门以外,高高举起的火把构成了长龙,被李成栋安排的标兵发明了。
李成栋呵呵一笑:“我们只要二百多弟兄了,都是从陕西中原带出来的老弟兄,可不敢再这么折损下去了,何必这股子兵马硬碰硬,蛮子救兵早一步到了,我们避其锋芒,先与总督大人带的救兵汇合了再说,撤,立即撤退!”
阎可义点点头:“将爷,那关在东察院里的那些藩王咋办,带上?”
“妈的,好短长的火器!”李成栋躲在巷子口,见又折损了七八个弟兄,内心更是不快意。
入夜,成义带兵进了城,他满脸怠倦,麾下弟兄进了城门就是瘫倒在了地上,还将来得及问,成义说道:“大哥,我率主力和炮兵来援,到了顺德就获得您进入广州的动静,恐怕你部下兵少,对付不了那些鞑子,因而把行动迟缓的炮兵交给了李察和苏亚雷斯两个家伙,先带新军弟兄来了,为了恐吓鞑子,还多点了火把,如何样,环境如何了?”
“将军,您这是要做甚么?”曹化闻听赵铭道有拜托的意义,赶紧问道。
标兵重重点头,李成栋说:“如此说来,那就不是乡兵义兵了,是练习有素的正兵。”
阎可义倒是不在乎,拿着火把给李成栋点了一锅子烟,说道:“将爷,您就别活力了,自从嘉定以后,我们弟兄丰年初没这么安闲了,这不乐呵起来,没了端方不是,您多担待呗,明天不带上,等总督大人进了城,一顿招降纳叛,分赏恩封,这么标致的娘们,那里还能落到我们弟兄手上呢?”
赵铭道说:“兵法有云,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李成栋这些二鞑子占了广州也有三天两夜,定然清算了很多金银金饰,我们如何能让他们把这些好东西带走?再者,我们被这狗东西堵在太学了大半天,挖沟砌墙,就差吃土了,这一肚子火,谁招惹的天然撒谁身上,杨二跟着我,追上去,给鞑子兵来点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