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多亏了你赵老弟,嘿嘿,你是如何晓得丁大人喜好把玩砚台的,平白把这么动静赠了我,我才得了丁大人欢心。”提及这些事,李道岑倒是把刚才的不镇静扔一边了。
李道岑提及来是如数家珍,滚滚不断,有说海南藤编藤艺、香料、硬木等都是上品,赵铭道见他提及来没完,问道:“李大人,你说的这些货色出海销往那边?”
赵铭道坐在堂内,品着上好的茶,耳边听着后堂陈梓君与李道岑的辩论,听到好笑处,只能掩嘴,以免发作声音,如果这李道岑当真是个能说会道的妙人,推辞任务起来一套一套的,又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子,陈梓君也拿他没辙。
“他跟你说要清理军屯?”李道岑后脑袋一凉,酒醒了大半。
过了小半个时候,李道岑挥洒着袖子,气冲冲的出去,对赵铭道说道:“赵大人,你说的可真没错,那陈梓君就是个属牛皮糖的,甩也甩不开,哼,也不晓得发了甚么疯,本官见他暑热气闷,请他喝茶,他却撒了一地,真是斯文扫地。”
听到赵铭道不清理军屯,李道岑更是喜好,又提及买卖来,他干脆笑了,他在文昌多年,陆地贸易私运这块早就插手上了,本地的士绅谁不参与这等事呢,以是提及来头头是道,赵铭道见他真的在行,说道:“如果海贸利润最高的东西,莫过于生丝了,只是我在琼府多地跑动,货源非常不敷呀。”
“来来来,李大人坐下,可莫要和他活力,到底是洪大人的亲信,我们招惹不得。幸亏您手眼通天,直接挂到了总督大人那边,不然,他如何会与你好相与?”
赵铭道笑说:“我初来乍到,甫为千户,上高低下可不得用心么。”
李道岑微微点头,心想刚才赵铭道提到生丝,因而说道:“老弟,你能够不晓得,洋人所好的生丝、瓷器、铁器本地都不产,还需求外埠输入,本地商贾,比方海忠介公的子孙,都是贩琼府槟榔、椰品、藤艺去漳泉一带,再在闽浙采办生丝返来下南洋贸易的。我们文昌有几个熟谙漳泉的,能和郑家说上话,你若想参于出去,我帮你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