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尸身如何办?”成义问道。
成义听了一半哈哈大笑,拍了拍真阳道长的肩头:“道长,别演了,陈大人已经走了。”
“成义,愣着干甚么,快些带这些弟兄去喝酒,备些回礼。”赵铭道说道。
真阳道长问保护再要了一枚纸壳定装的枪弹,淡定装药,赵铭道在一旁看着,当看到他顺手就把推弹杆一推到底的时候,赵铭道就晓得这厮必定是用了变戏法的伎俩,把铅弹藏起来了。
“安知没有您成义大哥的造化呢,我还传闻,成义大哥也要当百户了。”白墨笑呵呵的说。
真阳道长提起一张符,说道:“千户大人,这是贫道这几日用法力加持的天行御金符,大战之时,贴在身上,箭矢不透铅弹不伤.........。”
真阳道人见状,吓的连连躲闪,口中喊道:“千户大人,切勿开枪,贫道身上符文加持的法力溶解了,切勿开枪呀。”
成义赶紧说:“来,各位弟兄请跟我来,一些土特产,还请诸位弟兄别嫌弃。”
真阳道人长出一口气,赵铭道倒是抱愧说:“道长,总不能让您白忙活,来,再试一枪。”说着,拔出了随身照顾的燧发手枪,对准了真阳道长。
成义伸手探进他袖口,拿了两枚光溜溜的铅弹出来,扔在保护脚下,骂道:“一群蠢货,被人卖的还帮人数钱喝采。”
“一符挡一丸。”真阳道人见赵铭道又拿了一枚定装弹要装填,赶紧说道。
赵铭道原觉得这厮入戏了,却不想真的耍起鬼把戏了,像是这类把戏,赵铭道宿世在电视上见多了,多是义和团、白莲教喜好玩的刀枪不入的把戏,要么是不装枪弹,要么是身上配着钢板,忽悠愚民愚妇的。
两今后,白墨带着几个洪家仆人到了千户所,到了赵家,搬着很多补品进了卧房,见了赵铭道,热络的握住他的手:“哎呀,赵千户,您如何下床了,我家老爷让我特地带了补品来看你呀,看您这转机,已然大好了呀。”
装填好子药,真阳道人把枪交给了赵铭道。在本身身上贴了一张天行御金符,站在了院中树下,赵铭道衡量动手里的火枪,问:“道长,你这符一次能挡几个铅弹?”
“无量寿佛,天尊庇佑之法,传于明道心诚之人。”真阳道长持续说道。
几个仆人纷繁道贺,赵铭道听了这话,会心一笑,不管是派白墨来看病还是流露本身升官的动静,都只能申明一点,洪天擢也不想和本身撕破脸,不问前罪了。
白墨笑着说:“成义兄弟可不能只拿一份。”
赵铭道点点头,放弃了装第二枚枪弹,稍稍调剂了火绳,面准了真阳道人,击发的时候,俄然举高了枪口,对树冠开了一枪,赵铭道连拍脑袋:“哎呀,走火,打歪了。”
真阳道人自知已经败露连连点头,赵铭道顺手取来一张,贴在他的心口,真阳道人再也对峙不住:“千户大人,千户老爷,是小的鬼迷心窍,小的该死呀,这符文底子没用,是小的胡乱画的,实在刚才那两枪都没有装填铅弹,铅弹都在小的袖袋里。”
“那是必然,先前的事诸多曲解,这一次,必然让巡抚大人对劲。”赵铭道笑着说,
赵铭道瞪了他一眼:“你个狗东西,杀心倒是重,先把人关起来,我们清澜所这么缺人,那里都能杀了。”
白墨呵呵一笑:“我就说冲喜是一剂良药,你们看,愣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