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说苏观生,纯粹是赵铭道瞎掰,但这一次不是,现在他固然只是个小小游击,但究竟上把握了琼州大半兵权,也算是一方人物了,绍武政权拉拢他这个实权将领,也是道理当中,赵铭道没想到的是,会来这么快。
“赵将军,你信你看了?”洪天擢声音有些颤抖。
这段光阴他一向悔怨当初,当初就是为了招安乱贼,收了赵铭道的纳捐银子,就一发不成清算,也就几个月,让他手里多了几百精兵来,就是这几百兵,让全部琼州都投鼠忌器,为了不让他造反,也为了能获得士绅支撑,升了他海防游击,可又平白让他多了一支海军,有兵有船,全部琼府都受他拿捏。
洪天擢一听这话,赶紧说:“竟有如此良策,快快献来。”
陈梓君赶紧接过那信,拆开放在了洪天擢的书桌上,也不顾甚么礼节,二人细看起来,信中必定了赵铭道在琼府的职位,以为他执掌兵权,一言可决一府之顺逆,底子就没有把洪天擢这个巡抚放在眼里,而后就是对赵铭道大肆的封官许爵,直接封了赵铭道为南海伯,职衔上也直接新设了一个琼崖镇总兵给赵铭道,让他在琼岛便宜行事,诛杀永历臣僚可,领兵去广州勤王也可,总之这空缺支票开出了天价。
洪天擢听了这话,顿时对赵铭道暖和了很多,连连奖饰赵铭道是忠勇之人,铺垫了好一会,洪天擢说道:“此番唐藩自主,僭越称帝,实在是有损国体,天子已降下圣旨,出兵征讨,调遣韶州精兵上万讨伐,首辅丁大人也命本官从粤西出兵,进军逆巢,只是本官甫任巡抚,一应兵事未曾展开,麾下实少有堪用之人呀。”
“不如等一等,等动静确实再出兵?”陈梓君问。
“那你如何想,接管伪朝封赏?”洪天擢又问。
“早晓得了。”赵铭道答的随便,倒是让洪天擢大吃一惊:“早.......早晓得了,你.......你甚么意义?”
赵铭道笑了笑,说:“巡抚大人,下官有一机巧,若大人不嫌弃,能够说与大人听。下官的体例既包管立即出兵,不误战机,也可在王师惨败动静确实后,仍有机遇安定伪朝。”
白墨引着赵铭道去了书房,洪天擢也是从签押房返来,见赵铭道一身风尘非常怠倦。洪天擢见了赵铭道,直接引入书房,陈梓君倒是已经在等了,而洪天擢神采非常无法。
赵铭道进巡抚衙门的时候,发明全部衙门都处于繁忙状况,兵士和奴婢搬运着各种东西,尽是严峻的氛围,赵铭道瞥见白墨,笑着说:“这是如何了,一副避祸的模样。”
“大人的意义是,让卑职随大人出兵?”赵铭道淡淡问道。
洪天擢可不是忙胡涂了,而是吓胡涂了,在他看来,光是一个伯爵爵位就能让赵铭道这其中层武官冲昏脑筋,更不要说当总兵了,从弘光朝开端,多少武报酬了这些而背叛呢。
“这如何能够?”洪天擢和陈梓君对视一眼,都是不信,可如果真的,洪天擢阿谁三路并进的打算就没成心义了。
赵铭道点点头,虽说这士大夫那些空谈大义,不专实务的臭弊端洪天擢一个不落,可到底还是个想做事的忠臣,起码这态度是有的。
白墨说道:“将军别开打趣了,听人说广东那边有逆贼称帝,要兵戈了,老爷身为粤西巡抚,却连其他三府都没去过,实在说不畴昔,这不,获得动静马上筹办,要去雷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