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一进门就是挨了一阵猛夸,赵铭道都有些不美意义了,洪天擢也起家接待了赵铭道几句,世人来到隔壁花厅,洪天擢亲身安排一干人落座,专门请赵铭道坐了首席,实在让诸多士绅刮目相看,落座以后,洪天擢起了个头,一杯美酒下肚,世人举杯相庆。
“是啊是啊,我们琼府有了这等豪杰,你我也该放心了。”
赵铭道看到文鸢,眼睛刹时瞪大,要说文鸢这等美色,宿世在一些视频软件上见过很多,可如此近间隔见到还是头一次,赵铭道宿世也不过是平常家庭,那里碰到过这等美人,又是如此温婉有礼,羞怯中带着三分媚意,勾人灵魂。
文鸢是个薄命的人儿,她本出身湖广襄阳官宦人家,是远亲的大蜜斯,但在张献忠攻破襄阳的时候,百口灭亡,当时文鸢还是个少不更事的丫头,投奔亲戚,却被卖到了广州城,人牙子见她水灵,卖到了北里里,老鸨子也感觉她非常气质,便当蜜斯养起来,琴棋书画教着,出身姑苏的老鸨子晓得瘦马该如何养,也晓得该卖甚么价儿。
过了好一会,洪天擢说道:“赵将军莫要见怪,现在监国殿下执掌西南,我们大明有主,天下士绅的心也就安了大半,以是格外的欢畅,不成想萧瑟了将军。”
文鸢抱着本身的宠物,想着本身那一日该如何对付阿谁精力不济的糟老头子,倒是听到拍门声,恰是洪家的丫环。
赵铭道笑了笑:“巡抚大人那里的话,提及来诸位说的也是国朝大事,只是鄙人出身寒微,又不学无术,全然听不懂,实在对不住诸位大人和前辈的美意。”
“哎呀,赵将军到的好快,不愧是军中英豪,做事就是雷厉流行。”
洪天擢本喝了几杯酒,不似常日那般严整,说道:“诸位,诸位,本日主宾本是赵将军,我们可莫要冷待了他,刚才赵将军说,诸位说的那些他全然不懂,想想也是,赵将军年不过二十出头,又在他乡,家人不在身边,常日里都是与兵士打交道,那里多宦海之事上心过,可即便如此,也不该冷待于将军,幸亏本官筹办了个节目,请将军一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