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大人?哼哼,瞿式耜!这个狗贼,我们被围城的时候如何不见他这般主动了,现在沙定洲被平了,要用我了,哈巴狗一样的凑过来,要我压王应雄,镇赵铭道,哈哈,真是好笑,王应雄一介冬烘,算得甚么,可那赵铭道部下上万兵马,没有兵如何压的住,要有兵就得有饷,不把那些背叛士绅杀了,那里弄饷去!”沐天波毫不客气的说道,怼的杨畏知是一句话不敢说。
说着,沐天波令人把巡抚大印给了杨畏知,虽说他沐天波是黔国公,世镇云南,世袭云南总兵官,掌征西将军印,但还是不好插手政务,有杨畏知就好办多了,既是功臣也是科甲正路出身的。
杨畏知把大印放在一边,问道:“国公,如何应对王应雄、赵铭道,您可有考虑?”
颠末端一场灾害,两百多年汗青的黔国公府已经破败的不成模样,沐天波走在此中,看着满地血腥狼籍,眼睛里几近能喷出火来,他走进正堂,看到那边的统统都没有变,倒是不晓得属于本身的位置上究竟坐过了多少个屁股。
“赵铭道此人,人称桀骜,多有策画,恐难轻定呀!”杨畏知说。
自从昆明光复后,云南的政局就是风云诡谲,各方权势百般心肠,当初连合起来,入滇平叛的三方,琼州镇、西营与文官个人与云南的黔国公府合纵连横,可谓是魑魅魍魉,四小鬼百般心肠。
世子见父亲连藏在身上的流星锤都使了出来,不敢再有违逆,忙不迭的去了,未几时,桌椅被搬了来,而随行而来的另有杨畏知,杨畏知神采乌青,问道:“国公呀,你如何能纵兵在城里杀掠士绅呀,哎呀,这如果让瞿大人晓得了,可如何是好。”
杨畏知却不那么以为,正要再劝,却见禄永命出去,说道:“国公爷,平虏侯赵铭道送了礼品来。”
赵铭道并不问罪士绅和土司,但需求他们捐粮助饷赎罪,一开端大家不乐意,但杀鸡儆猴下来,全都主动起来,赵铭道就在通海积谷整军,招募新兵,编练土司兵。紧接着赵铭道开端拿捏西营的根子,在没有告诉西营的前提下,调派兵马一起护送驻于桐梓的老营和琼州镇新军入滇,安设在了通海周边。
“不过一时跳梁罢了,还能与我黔国公府在云南二百年的运营比拟!笑话,我看他不过是个运气好的兵头军阀。”沐天波不屑笑道。
沐天波摆摆手:“这二人不敷为虑,二贼虽奸,倒是贪婪之人,我已经遣人待财宝去桂林了,一个巡抚职位,一万两还买不下吗?这巡抚大印你先收纳用着,代理云南事件,把草台班子搭建起来。”
“哼!”沐天波越看越是活力,骂道:“换了,把这里的桌椅都换了!”
两支兵马归并以后,沐天波带领七千多土司杂兵浩浩大荡的返回了他的老巢昆明城,底子不管王应雄的职位和严肃,也不在乎这位督师方才规复的新的次序,直接封闭了昆明城门,在城内大肆搜杀,第一波就是返回了黔国公府,把关押在那边的,当初投奔沙定洲的云南巡抚吴兆元、巡按罗国柱等一帮子降官降将全都杀了个干清干净。
沐天波不甘大吼,俄然袖中飞出流星锤,砸碎了正座,大声呼道:“去巡抚衙门,把衙门正堂里的搬来。”
城内士绅也没有跑掉,城门封闭,全面搜杀,只要逃进督师行辕,也就是巡抚衙门的人才得活,面对不讲理的沐天波,王应雄全然没有体例,在援剿川军的护持下,出了昆明城,一起逃奔通海,投奔赵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