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瞥见艾能奇暴怒,乃至连杀心都有了,吓的连连后退,对闻声而来的诸将喊道:“愣着干吗,把艾能奇拿下,军法处置,军法处置!”
“当场修建营寨,别我们没打出去,琼州兵打出去了。”孙可望怒道。
曹化闻巡查了这片陌生的工事,他陌生,不代表麾下兵卒陌生,很多琼州兵在这里洒下了心血,有些人上了山坡主动进入了阵位,而曹化闻麾下兵力很多,两个轻步虎帐,一个火器营和雇佣虎帐,其他杂兵和一个轻步虎帐与丁壮一起守在桐梓,看管粮草和清军俘虏。
刘文秀与艾能奇猜疑看向孙可望,问:“大哥,你这是甚么意义?”
“那现在如何办?”有人问到。
孙可望冷冷一笑:“仅仅是顺手一行动么,我看一定吧。”
“曹将军,刚才如何不让人装填铅弹,一轮打死仇敌主将,这仗我们也就赢了大半!”刘传兴安排完各营戍守,见曹化闻走来,问道。
“在綦江以外俘得川南兵,他们说琼州镇两千多兵和数千夫子,都要吃贵州粮草,王应雄体恤贵州粮援困难,特令琼州镇兵与数千夫子押送上万清军俘虏退至桐梓就粮。妈的,王应雄顺手一行动,断了我西营的活路!”刘文秀一拳砸在了树上,恨声说道。
谷外工事。
三哥,你别拉着我,我要把他的心肺取出来,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一天到晚说二哥的好话,老子之前也是瞎了狗眼,信你这个贼贱种!”
冯双礼退到一边,不再言语,心中对孙可望更加看不上,常日里威风凛冽,一副西营新主的气度,一到关头时候就拉胯,全无主张,又无胆量。
孙可望淡淡说:“他与赵铭道一贯交好,你我都晓得,现在他麾下只要一千多马队,无牵无挂的,投降也罢,遁走也行,总归比我们便宜!定国怀疑最大呀........。”
刘文秀面如死灰,回身下去,至于谷口工事,那是不消看了,看也是白看,打的下工事,也打不过桐梓周边的马队。
“现现在只能等能奇、文秀到了再说了,第一件事要弄明白,琼州镇如何早有筹办!”孙可望恶 的说道。
“反了,反了!”孙可望大喊:“全拿下,把刘文秀也拿了!”
“没胆量的东西,一轮排枪就吓成这个模样,都快尿裤子了!”孙可望用鞭子抽打着麾下步兵,冯双礼也挨了两鞭子,心中不满:“也不知谁刚才跑的比兔子还快,吓的都叫爹喊娘了。”
孙可望抽打了一阵,能出气却也处理不了面前的窘境,不住的嘟囔:“琼州兵如何在这里堵路,他们如何提早到了,如何回事,这是如何回事?”
孙可望 的抽了他一鞭子,骂道:“你是驴吗?清军上万兵都打不下来的工事,我们千把弟兄就能打下来吗?”
艾能奇被环绕住了,兀自破口痛骂:“孙可望,你他的是甚么东西,没胆没义气,还在这里说二哥的是非,老子要和你断交。你他妈的如何不说是老子用心杀了朱容藩,断了你的繁华路!
一天 后,刘文秀和艾能奇终究到达了大楼山北谷,三人一起登上一边的山顶,察看琼州镇工事全貌,想要找出马脚,但方才登上山顶,倒是发明桐梓城外烟尘如龙,交叉翻滚,此中琼州镇旗号时隐时现,明显是马队在变更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