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这么处理?”李定国点头不信。
“我是担忧你呀。”王应雄道。
赵铭道在内里就听到督师王应雄的欢乐,走了出去,说道:“督师大人,下官还带来了一个好动静,我驻训于桐梓所部,在曹、刘二位将军的带领,于大楼山北谷出口堵住了西营南下的前锋,现在西营主力和老营家眷全都被堵在大楼山北谷,进退不得,一如月前鞑子那般情状呀!”
赵铭道是在揣着明白装胡涂,但杨展和王应雄是真的不清楚,王应雄感喟说:“老夫也不知此中原委,只是晓得与朱容藩有关,那晚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朱大人不幸身殒綦江城,唉,西营由此反叛造反。”
赵铭道说:“总归要先查明原委的,督师大人,下官去了,督师大人稍安勿躁,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乱子也就定了,静候佳音就是。”
“朱大人死了?哎呦,多好的官儿呀,我的心呀。”赵铭道作怜惜状,捂着胸口,不住的哀叹。王应雄与杨展连连安慰,演了一会,赵铭道说:“督师大人,下官与西营四将莫逆之交,愿前去劝降。”
“你没得选,只能信我,主动权不在你手里,定国,或许你能跑掉,但山谷里的家眷和西营主力跑不掉,你若在乎他们,就信我,不在乎,就算了。”赵铭道正色说道,又昂首看了一眼城门的弓箭手说:“或许你也能够抓了我,杀了我。”
“将军,就是他麾下琼州兵堵住我们南下贵州的路,让老营陷在山谷当中,他如何情愿帮咱!”白文选问道。
李定国看着赵铭道:“我如何能信你?”
赵铭道说:“我若要打你们,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出了大营,赵铭道只带七八马队直奔綦江南门,奔驰高呼:“我是平虏侯赵铭道,要见定国将军,请定国将军来见!”
“真的!”王应雄更是欢乐,如此连最后一个后顾之忧都没了。
赵铭道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瓶伤药放在了李定国手中,说道:“恰是这个意义,信与不信,随你!”
赵铭道耸耸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过了一会,李定国说道:“我要和三个兄弟商讨以后再做决定!”
“定国,你又受伤了?”赵铭道看到李定国衣衿微红,问道。
李定国惊奇问道:“你的意义是,我能够带麾上马队入谷汇合,你们不禁止?”
赵铭道点点头,说:“多谢督师大人信赖,平贼之事若要从速,还是招安的好呀,督师大人,就不晓得好好的西营如何造反了?”
赵铭道直接说:“你得先奉告我,你们为甚么造反,为甚么杀朱大人。”
“不成,平虏侯怎可切身涉险!”王应雄顿时不准,赵铭道说:“无妨,现在西营都被困,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督师大人不是全权允我平叛么,如何就分歧意了呢?”
“难怪你说造反有理,朱容藩与陈氏通奸确切有错在先,但艾将军实在打动,不该杀他的。算了,人死不能复活,定国,我就问你,若朝廷不见怪你,你可情愿受抚?”赵铭道问道。
李定国说:“各为其主,他在重庆如何命令,这件事与他何干呢,就算平虏侯不帮我们,他对我们西营有恩,为我兄弟报杀父之仇,已经是仁至义尽,不管如何不成伤他!”
“督师大人,督师大人,好动静,平虏侯到了。”杨展兴冲冲的进了王应雄的帐篷,大声说道,王应雄从床上爬起,哈哈笑道:“平虏侯公然是飞将军呀,两日工夫就赶到了,看来我王师平叛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