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出个屁来.........。”艾能奇不屑说道。
李定国甩动腰刀,环顾一周,恶 的说道:“先皇骸骨未寒,尔等竟有降清之意,该死,该杀!谁再敢提降清,老子一个个把你们砍成肉泥........。”
汪兆龄是张献忠大西政权的宰相,与四将军一起从西充撤到綦江来的,还扈从了张献忠的皇厥后,一向主张还是行事,不但要打粮搏斗,还要求以皇后为主,由他辅政,一向是四将军所不满的,早在重庆时候,四人就成心撤除他,但现在看来,汪兆龄另有些用处,那就是与大明和谈。
“别打动,别打动。”李定国又警告道。
“凭甚么他说了算,就算受抚,也该大哥做主,他算个甚么东西!”艾能奇吼怒道。
孙可望听到艾能奇也是安然,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四将军当中,孙可望与艾能奇干系最好,而李定国与刘文秀友情莫逆。孙可瞥见李定国身上有伤,唤来大夫,李定国倒是嫌弃费事,命亲兵解下甲胄,略微一看,箭矢入肉不深,也没伤及筋骨,顺手拔出,让亲兵以烈酒洗濯,孙可瞥见状,说道:“伤了不下一日了,二弟不成草率。”
“是,俺要跟二哥学,不打动要慎重,慎重,呵呵。”艾能奇脑袋一拧,看向一边。
“大哥,二哥,四弟!快些入衙吧,汪兆龄又遣人来催,说我们不经奏请就私行出兵重庆,还说.......。”刘文秀急仓促的走来,对三人说道。
刚措置完伤口,就见几百马队到了,为首的艾能奇踉跄上马,说道:“快些进城,鞑子马队就在我身后不到二十里,怕不但两千骑。”
“咳咳,能奇,慎重!”李定国坐在艾能奇中间,轻咳一声。
和谈胜利后能够狡兔死喽啰烹,如果和谈失利,也就能找一个替罪羊,以免底下将领弟兄怨怼四将军,毕竟大西老营与大明打了十几年了,并不必然能接管归附大明。只是这番事理可对暴脾气的艾能奇说不透,干脆也就不说了。
李定国说道:“我与能奇率精骑突入清军渡口,所杀都是投降的明军,缠一起时,虏酋尼堪自上游早已渡河,夹攻来攻,我只能带兵后撤,不慎中了鞑子一箭,四弟觉得我重伤,非要留下断后,但大哥莫要担忧,我麾下兵马都去援了,四弟不会有题目的。”
四人简朴清算,进了正堂,皇后陈氏端庄而坐,她是崇祯朝大学士陈演的女儿,大师闺秀,还是有几分仪度的,而一旁站着的汪兆龄则让人越看越不扎眼,四将军对付着拜了拜,帘子就被放下来,四人分两列坐下,十几个硕果仅存的官员鱼贯而入,站在中心禀事。
“四弟,这个时候,如何还能自相残杀呢,放下刀!”李定国按住了艾能奇的手,孙可望也是来劝:“四弟,你与定国出征在外,还不晓得,遵义那边的明军派人来招安了,这事还是下落在他汪兆龄身上的好。”
“二哥,别打动,别打动呀。”这下轮到艾能奇去劝李定国了。
李尚书道:“现在鞑子势大,马步齐备,我军新败,恐不能敌........。”
“听大哥的,听大哥的。”李定国抢来艾能奇的刀,还入鞘内,倒是没有说破。
綦江北门。
一群人被艾能奇吓的不敢说话,汪兆龄直接看向站在第一排的老者,说道:“李尚书,你把你昨日与秘闻所言再说一说,我们公开群情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