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徐茂先几近有些不太信赖,才短短的几个月时候,郁雅婧就给本身赚了八万两银子,真是神到顶了!
郁雅婧笑了笑,很耐烦的为郎君解惑。
二叔说完,拍拍侄儿的肩膀。“时候另不足暇,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宝贝雅婧吧!”
“赚了!”
因为明日是自在活动时候,徐茂先就放心肠呆在郁雅婧这里。刚好第二天便是休市,郁雅婧也不消整天盯着帐本算银子了,徐茂先筹算带这丫头出去散散心,不要整天憋在金银的天下中。
此次不再是商行,而是盐运都转衙门,郁雅婧正神情专注地对着账目,连两人在背后悄悄呈现也没有发觉到。
“简朴来讲,便是物以稀为贵的事理,假定官盐一两银子一担,在雅婧大量收买以后,商行便会将残剩的官盐适度涨价,如果雅婧这个时候再脱手,岂不是每担都是净赚?”
唉,二叔你就别说茂炎了,想当年你本身不也到三十岁才归隐江湖的嘛?徐茂先本想如许说一句,只是毕竟是二叔,他还是把这话咽了归去。
货色吞吐量庞大,很快就有人送来新的账目,公然遵循郁雅婧所说,官盐每担较之上午又拉高了三吊半,多次下调以后,又开端第三次大幅拉升,郁雅婧当机立断收了一万五千担官盐,一下子又将代价拉至顶点。
商海以内皆是奇异,如此便能够让人一夜暴富。
在岭南行都司的日子里,徐茂先过得非常舒畅,不消置身于那些勾心斗角当中,也不消时候防备那些屑小之辈的算计。
反而前来行勘的一些人,因为徐茂先的面子,能获得行都司大官的热忱欢迎,和事情上的支撑,很快一个个都变得服服帖帖起来,唯徐茂先马首是瞻。
对于郁雅婧的说法,徐茂先不敢妄言,毕竟他对经商一窍不通。看看时候,恰好是中午三刻。全部港口又开端运转,各路货色的代价有升有降,官盐会是一个甚么走势,又能拉到这个程度,徐茂先底子说不出以是然来,只要听郁雅婧的份。
“哦,你投了多少?”
郁雅婧害羞地低下了头,此时桌上的帐本被轻风掀动,一下子打乱了郁雅婧查账的挨次。
因为考虑到他们必定会给一些干系上的人买点甚么礼品之类的,或者给家眷带点特产归去,徐茂先就特许准了一天假。
徐茂先瞟了一眼。“你还卖力对账?”
徐茂先奉告她,明天约了几位行都司的大人物,中午得去赴聘宴客。传闻是有大人物呈现,郁雅婧如何都不肯意去了,她怕迟误徐茂先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