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与其被哪个男人把便宜白占了去,还不如选一个本身看得顺心的主儿,将本身完整的交出去,也算为第一次留个记念吧!
俩人间只隔着一条肚兜,郁雅婧坐在徐茂先大腿根上,能够说两人已经算坦诚相见,如此的引诱,她不信赖徐茂先真的扛得住。
豪情万丈,器宇轩昂,大有棍扫乾坤,一举破天的架式。
如此郁雅婧就有些踌躇了,不是统统说好了吗?
想到此处,郁雅婧横下一条心。本蜜斯就不信,凭本身的姿色,堂堂宜阳府红娟分院花魁,外加望云轩头牌两项名头,还勾引不了你一个臭男人?
要命啊,真的快受不了啦!
本来徐茂先很讨厌欢场中,那些粉底打得很厚,化着盛饰的风尘女子,只是面前这个女人,让他有种耳目一新的感受。
现在,郁雅婧已经跨畴昔,玉手重推郎君,然后重新骑在徐茂先身上,坐落点刚好是俩人的敏感之地。
该死!他俄然想明白统统,定是卢本旺那混账小子,在刚才那碗果浆里下了药,这孙子竟敢阴我!
“女人,你....这是要做甚啊?”徐茂先展开迷离的眼睛,再次打量了郁雅婧一眼。
见过这么多来欢场消遣的客人,老是色眯眯的模样,哪有他这般平静自如。那些人见了本身,老是喜好毛手毛脚,不吃点豆腐、占些便宜是不肯罢休的,徐茂先却象根木头一样,躺在那边睡死了一样。
郁雅婧内心有事,双手顺着背部,渐渐地向下滑动。不知不觉,就按到了后臀位置。因而她退开了些,在徐茂先屁股上敲打了一阵。然后又换转了身子,背朝徐茂先的头部,在腿上用心的揉捏起来。
详细来讲,这是一个很帅很有型的俏公子,豪气不凡,郁雅婧直觉上认定,从徐茂先身上披收回来的,绝对是阳刚之气。
害羞又有些不甘,胆怯悄悄地问了句,能够开端了吗?看到徐茂先点点头,没有涓滴造作,便跨过徐茂先的身子坐在其背上。徐茂先也没穿甚么衣服,身子仅裹着一条浴巾,按摩时便要褪去的。
更要命的是,郁雅婧的坐姿,老是成心挑逗男儿命根,而本身这边已是坚固非常、霸气实足,徐茂先实在躺不住了,随时都有能够发作。
“背部按好了,公子要不要换个部位。”郁雅婧从徐茂先身高低来,坐在床边低头偷瞄。她两腿并拢交叉,透过空地,仿佛能够看到大腿深处,那若隐若现的奥秘花圃。
自从走进欢场,郁雅婧已经做了最坏的筹算,她甚么都看开了。男女之间,不过就是那么回事,说穿了也没甚么。
这类俯身撩人的行动,惹得胸前一片波澜澎湃,本来就只穿了件贴身的肚兜,透暴露来的部位比较多。在郁雅婧用力的时候,好象随时要跳出来普通。
把本身的初夜交给面前这个男人,郁雅婧感觉已经对得起本身的身子了。女人身在这类鱼龙稠浊的欢场内,被男人破身只是迟早的事,何况本身为了五十金的诊费,已经别无挑选。
脱去了外套的郁雅婧,胸前固然暴露大片抹白,另有一小半敬爱的明白兔。但性感并没有代替她的清纯。肚兜是藕荷色的,与乌黑如玉般的肌肤搭配,浑然天成、相得益彰,如此一来,那道诱人深沟天然成了核心。
房间里暗淡的烛光下,看不出徐茂先本来的脸孔。郁雅婧只辩白出,面前这位客人身材比较健硕,浑身有种发作性的力量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