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标致的锁骨,光滑洁白的颀长双臂,纤细苗条的腰肢,苗条乌黑、圆润如脂的玉腿,春笋般的脚指------满身高低的确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媚,配上那张精美的容颜,足以让有幸得见这一场面的任何男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色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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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诚领着她去了西配房,安排了间客房供她歇息,被褥也都有现成的。
她两手伸到火线,谙练地解开了系于背心处的小结,一圈圈地缓缓消弭围住身上的布条,半晌便有一对圆润饱满的玉兔,不受束缚地从她胸前弹跳了出来,那红彤彤的诱人鼻端有让任何男人犯法的本钱。
砰砰砰------
气候酷寒,陆诚又给她加了床棉被,随口叮咛道:“天冷,你本身一小我睡别蹬被子啊,没人给你再盖上。”
晚餐时,张子君和陆诚俩人还喝了些酒,睡意天然就更浓了些。
张子君闻言,内心暗自松了口气,低着头把陆诚给让进了房间。
在对方面色一紧,内心发慌之际,他俄然又满脸不屑地说道:“真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我多看两眼又如何了?又不会让你从身上掉下块肉来!”
“看甚么看!”
他晓得,张子君必定是因为昨晚衣衫全解,褪去假装入眠,才会连开个门都这么磨蹭。本身站在门外的这会儿,张子君必定是在忙着乔装打扮呢。
这一刻的张子君,如同在黑夜里才会悄悄绽放的昙花,可惜这时已无人能够赏识。
府城的大型诗会,根基上都要由官府出面来承办,但其他的一些小型诗会,则是由各地的一些文社于本地自发停止。
现在,她睡意全无,脑海中不断地闪现出陆诚的身影。
元宵节是个比较严峻的节日,较当中秋节要更加昌大些,各府州县也都筹办起了大大小小的诗会。
不过这个元宵节,陆诚并不筹算插手任何一场诗会文会,只想着到时上府城去逛逛就好。
一想到彻夜把陆诚压在身下,他那一脸无法,外加悲戚非常的神采,张子君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捂着嘴躲在被子里偷笑个不断,声音倒也没能传出这间屋子------
“不是就好。”
她横了陆诚一眼,不悦地说道:“那么大声干甚么,我又不是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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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诚昏昏沉沉地听着她的经验,初听时另有些发懵,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会的人都风俗了早睡,凡是都是四更末时便撑不住了,困乏之下,五更开端后就会入眠。而能守到五更完的人也不是没有,但多是那些精力充分的半大小子,又或是一些秉烛夜读的读书人。
见到对方这般神情,陆诚的表情倒是好了很多。
陆诚耐烦地解释了半天,好不轻易才把母亲的狐疑撤销了些,抛弃了本身头上那顶“爱好男风”的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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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诗会的范围和热烈程度,天然是比不上府城那种大型诗会的。
换上一身宽松的小衣,张子君吹熄了桌上的油灯后,便扯过被子,平躺在了有些坚固的床榻上,闭着眼睛半天都没能睡着。
一大早,陆诚便端着早餐站在张子君的房门前,手不断地拍打着门板。
但这统统,只因她胸前缠裹着几层厚厚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