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清军在与天策军的一轮对攻中,已经丧失惨痛,伤亡大半,兵力已经不敷五百人,并且大多都带了伤。汉奸们及时投降,丧失不大,另有一千五百多兵力,对阵残存的满洲清军算是生力军了。
起首不敌的是满洲清军,残剩的一百多名清军跪地告饶,大喊饶命。他们确切是受不了了,半晌工夫的互砍,本身的人越来越少,与汉军旗的兵力对比却急剧下跌,体力不支的环境下,内心的惊骇也越来越大。
“鄙人许尔显,乃是城中汉军副总兵。鄙人曾在东江镇效力,自前些年无法降清后,饱受满兵逼迫,心中痛苦复何言说。我部军兵,盼王师北来,实有如婴儿之盼父母也!现在王师已至,鄙人阵前归正,合法当时也。望将军怜我等一片效诚之心,准我等复投大明啊。”
“布颜图大人,四门已经全数失守,到处都是天策军,我军已经伤亡大半,狗日的许尔显不但叛变,还向我军杀来了,我军何去何从,请大人尽快决计!”
战至此时,败局已定,布颜图不想死的太窝囊。
“你们放心,我自会向天策军老爷们为你们讨情。”许尔显转首叮咛部下的军兵们道:“把他们都拿下,特别是阿谁布颜图,千万别让他死了,这但是我等的投名状。”
至此,战役顺利结束,这座辽南重镇旅顺城在一个多小时内,被天策军一举霸占,守城的清军全军淹没。
城内的清军已经被重创,成建制地被毁灭,剩下的散兵游勇一旦躲起来,也不易清理,恰好交给这些熟谙地形的汉军旗,还省了天策军的事。
本来都是旅顺的两部守军上演起了自相残杀的大戏,冷兵器对决,更加血腥。有的人被捅破了肚子,肠子直流,有的人被砍断了手脚,倒地哀嚎,有的干脆被砍掉头颅,骨碌碌滚地到一旁,脖子断裂处,鲜血如喷泉涌出,死尸栽倒。
清军主将布颜图被汉奸们连踢带打地带到王越面前,此时布颜图紧闭双眼低头沮丧,一脸血污与尘垢,铠甲脏得几近不辨色彩。
“咳咳咳!”咳嗽了几声,布颜图艰巨地看了看从前面杀过来的汉军旗,再看看城内高处和火线天策军观战的身影,仇恨隧道:“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这些狗主子手里,给我杀!”
许尔显一脸的献媚与奉迎,向王越见礼道:“启禀王大人,这个就是鞑子的主帅布颜图。”
残存的几百满洲清军挥动者刀枪与人数浩繁的汉军旗战在一处,刀剑相砍声,号令惨叫声,砍断骨头的咔嚓声,刀剑刺入人体的噗噗声,立即响起一片,令人闻之心悸。
许尔显一脸寒微地向王安民吃紧地陈述道,双眼当中,尽是等候之色。
听了许尔显面不改色的大话,王安民“哦”了一声,脸上满现讽刺的笑意,他高低打量了许尔显一番,以后冷冷地喝道:“许总兵,你虽身投鞑虏,但能幡然悔过,或许我家司令会对你从轻措置。现在给你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清除城内残敌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吧。务必不得让一名鞑子从旅顺城中走脱。若能再立新功,本人自会向司令,为你请功!”
随即,许尔显刷地抽刀在手,纵声大喝道:“兄弟们,我们现在又是明军啦!请各位跟本官一道返身杀敌,不要让那些狗鞑子跑了!”
听完王安民的话语,许尔显双眼放光,本来惴惴不安的他,顿时精力大振,他立即大声向王安民喊道:“请将军放心,鄙人现在就去杀了这些鞑虏,向王大人交纳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