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修也羞不成抑,收回小猫普通不幸的呢喃声:“饶过我……”
现在已是半夜时分。
沈烈低头瞧着她的小俏脸,便宠嬖的在她微微翕张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还疼么?”
畅快淋漓的沈烈斜靠着被褥坐在窗边。
跟着纤手在房门上悄悄敲了几下,张静修不再纠结,而是娇呼道:“芸儿……开门呀。”
瓜熟蒂落。
另有那泛着潮红的明艳俏脸,微微翕张的红润小嘴早已不堪挑逗。
她平躺在柔嫩的绣床上,咬了咬银牙,平复了呼吸,那双泛着春意的明眸转了转。
少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跟着她明眸垂垂变的迷离,小嘴微微翕张着,那两条苗条笔挺的柔滑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紧,小脚指也随之绷紧,却又垂垂伸展开了,小身子瘫软成了一团棉花。
隔壁是芸儿的卧房。
“这大半夜的,你做甚么呀?”
安息了半晌,她却还是有些头晕目炫。
是芸儿。
一个激灵。
沈烈便再也难以按捺心中的那团火,猛的翻过身,将相依为命多年的小丫环紧紧抱住,用粗糙的大手在她柔滑的身子上轻拢慢捻着。
干柴烈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人靠衣裳马靠鞍。
这妆容不是她平时的模样,这身华贵的织锦里衣也不是她的,仿佛是张大蜜斯从箱子里刚拿出来,还披发着清幽的玫瑰花香气。
话说完,沈烈便赶快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仓促忙忙整了整衣衫,又轻手重脚的从她的内室里溜了出去,还谨慎的将房门关上了。
从她樱桃小嘴里呼出炽热的香软气味,呢喃着:“少爷……你要了芸儿吧……啊!”
被她柔嫩细嫩的身子在怀中笨拙的磨蹭着,微微泛着凉意的小手在心口轻抚着,这般大胆的挑逗之下。
昏黄月光映照下,沈烈瞧着心上人现在钗横鬓乱,罗衣半解,挂在白净腿弯的里衣,那诱人的卧姿。
瞧着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另有那经心打扮过的妆容,薄弱衣衫下若隐若现的柔滑身子,在昏黄月光下微微抖颤着。
跟着小丫环收回一声疼痛的轻叫。
“哒哒哒。”
此时半夜无声。
被凉水一激,沈烈才感觉复苏多了,借着微微的月光走到本身的床上平躺了下来。
少女略带痛苦的动听呢喃声再次响起。
可沈烈却出奇的复苏,拥着她娇柔的乃至便好似抱着一件贵重的瓷器,谨慎翼翼的挑逗着,挑逗着。
芸儿一边说着,一边将娇柔的身子趴伏了过来,红着脸埋首在沈烈怀中,仿佛下定了甚么决计。
芸儿则将绵软的小身子伸直在他怀中,俏脸上素净的潮红尚未消褪,用一双苍茫的眸子看着乌黑的被褥上星星点点的梅花。
大朝晨。
沈烈一步高,一步低的回到了本身的卧房,揉了揉本身滚烫的脸,甩了甩头发,又赶快走到墙角的木盆边上洗了把脸。
沈烈不由得在心中暗骂本身荒唐,便在纠结着沉甜睡去,但是在睡梦中却又警悟的醒了过来。
她又害臊,又内疚,含混着道:“大掌柜说……让奴婢来奉侍少爷……替她拴住少爷的心。”
长久的痛苦过后是炽热难耐的胶葛,房中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少女似喜极而泣的痛苦嗟叹声好久才停歇下来。
芸儿从十来岁开端奉侍沈烈,对他的身材天然非常熟谙,瞧着自家少爷狠恶的反应,那张秀逸的俏脸便垂垂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