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是筹算勾搭外族,祸害天朝么?”
“以书院之名,行学阀之实,以会馆之名,串连追求,以卑鄙手腕节制朝廷,把持内阁六部,勾搭鞑靼,瓦剌,女真,把持盐铁,把持粮食,马匹,开钱庄,放贷,开当铺,囤积居奇,兼并地盘……”
而后,便会给这片地盘带来深重的灾害,一次次永无尽头的暗中,末日……
就这!
财阀好歹还分得清里外,晓得胳膊肘往哪边拐,屁股应当坐在哪边,起码国难当头不会吃里扒外。
恰是这些为蝇头小利,盗取天下权益,为一己之私而猖獗愚民,弱民的读书人呐。
不羁你奶奶个腿儿!
“土财主。”
在这片地盘上,每当你们这些酸臭文人得了势,便会猖獗的打压武人,鼓吹乱世。
“可如果让你们这些满口仁义品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文人得了势呐,那这天下可真是遭罪了。”
话说完。
说话时。
“而现在……嘿嘿,又让你们这些酸臭文人掌了权,我堂堂中国……只怕是,又要堕入深渊咯。”
从沈烈牙缝里憋出了几个字:“你瞎了么?”
便狠狠一刀便刺了下去。
古往今来,古今中外!
“东晋,西晋狂生当道,歌舞升平,武备败坏,吞点五石散便满大捷的撒泼……”
民弱,兵弱,国弱……
你们这帮狗才连财阀都不配当。
此时。
前脚才走出了门,后脚……
而即使天下大乱。
便又快速强大了起来。
从未见过此恬不知耻,丧芥蒂狂的一伙人。
愈乃至于……
现在写满了气愤。
崇文好,还是尚武好,历朝历代的史乘上都写着呐,白纸黑字的史乘清清楚楚,明显白白。
在这片敷裕的地盘上,当武人失势的时候,顶多是乱上几年,便可冒出来一名贤明神武的建国君主。
搞甚么不好呀。
沈烈转过身,看着面色乌青的张四维,便又深深的讽刺道:“沈某不明,你所言……武人如何乱政,我大汉军人又如何祸乱天下,反倒是……你等冬烘,狂生当道之时。”
那北方外族便不敢有涓滴异动,乃至于,即便是天下大乱,三国鼎立之时,那北方蛮夷也不敢觊觎中原分毫。
“哦!”
“为了那几两碎银不吝勾搭番邦,虐待汉民,挟番邦以自重,威胁朝廷,让一个个天子死的不明不白。”
实在就是一伙没见过世面,不晓得五大洲,四大洋,船坚炮利为何物的大土鳖。
沈烈冷酷:“倘若放纵你等这般胡作非为……真闹出个红巾军,黄巾军,黄巢那般狠人,领着耕户,军户们起来造反了,那便是玉石俱焚,虽妇人,孺子也得化为齑粉!”
沈烈也骂爽了,骂痛快了。
生不如死呀!
竟还口口声声。
从无例外。
跟着沈烈面无神采,无情的挖苦着。
张四维却早已气的浑身乱颤,神采乌青,瞪大了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那儒雅斯文的老脸上。
说着。
“咦……啧啧!”
“武夫……错了么?”
沈烈眼睛眯了起来,高低打量着张四维,又讽刺道:“你们这般狗才,百无一用的墨客,又开端鼓吹程朱之学,打压武风,若天下不从,天子不肯,你们连天子都敢杀,你们……”
“而后……当北宋冬烘掌控天下,程朱理学当道之时,重文抑武,天下武备便又败坏了,因而便有了靖康之耻,再厥后北元大兴,我汉人子民又一次亡了国,灭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