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刚才臣所言二十万两已经是尽力紧缩了,顺天府再加上直隶一带疫情的防备与节制,没有二十万两,是绝对挡不住的,实在不可,那只要我们君臣捐募了,起码也能够凑出点来吧……”
朱杰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演就急眼了,二十万两啊,户部那里有二十万两的银子?一个萝卜一个坑啊,并且每个坑里的银子都没有填满,底子就没法挤出银两来,不要说二十万两,即便是两万两都够呛!
崇祯也是有些不满,固然户部没钱,但是不能只拿出一万两银子来吧?那岂不是笑话了?
崇祯吼怒道:“朱佳构为顺天府尹出使满洲,你这个顺天府同知就是吃干饭的吗?混账东西!”
“皇上,朱杰此言毫不成行!”
“朱大人,您出来京师,能够还不清楚吧?”
朝堂之上,世人闻言,纷繁将不满的目光投向了朱杰,你特么额的到底是站在哪头的,要钱?能够,向皇上要,向户部要,干我们这些臣子甚么事情?我们攒下一点家底儿轻易吗?
朱杰鄙夷的看了汤易一眼,答道:“信国公,这流仙居不是下官的,下官说过,是通州镇统统将士的,这是将士们的心血,本官不取分毫!这两万两白银,纯粹是下官的积储,你们不肯意捐就算,不过,不要拦着本官尽忠国事!”
“陈演,你不要对付了事,说,到底能够拿出多少银子来!”
崇祯神采乌青,再度将目光投向了朱杰,问道:“朱杰,事情是你发明的,现在,你可有甚么良策?”
“皇上,还请体恤臣等劳苦啊……”
陈演嘴角一阵抽搐,无法道:“三万两,皇上,不能再多了,三万两已经是户部的极限了啊,孙传庭与朱杰多次建言,要皇上免除河南一地统统百姓一年税赋,单单这一项,朝廷就要丧失税赋近百万两啊,户部现在真的是没钱了……”
说着话,陈演就给孙传庭和朱杰上了几滴眼药水,先捅上一刀子再说!
朱杰顿时就怒了,“陈大人,你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吗?一万两银子够干甚么的?都不敷给这写病死的人买棺材用!”
朱杰神采一变,冷声道:“陈演大人,下官只是要向皇上献策,至于如何决计,那是皇上的事情;至于如何履行那是阁部的事情,与我何干?国库没钱可用,那是你这个户部尚书无能!”
“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