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伸手挡住了酒碗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骆养性道“那岂不是第三曲就叫‘兰陵三曲’,第四曲就叫‘兰陵四曲了’?”
杜东山听闻朱由检的话,不由一笑道:“看来小五你是真的喝醉了,我观你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如何说在这里糊口了二十多年?另有你说的那些处所,我在徐州府糊口了二十年,除了微山湖的麻鸭蛋,其他的倒是一个都没传闻过。”
杜晨晨一听高寒的问话,顿时熄了火,有些不美意义的道:“我不会喝酒,这些都是书上看来的。”
一听杜晨晨这话,世人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之前难堪的氛围一扫而光。
如后代的白酒那般颠末几道蒸馏的度数高,但酒劲也算不小了,起码比之黄酒的度数要高上很多。
骆养性闻言不屑的道:“秀儿啊,护短也要有个限度,你家公子如果最诚恳,那这天下的诚恳人恐怕都要死绝了才行。”
朱由检闻言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瞪了张之极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之极被朱由检一瞪,顿时改口道:“哦,应当说是状元红。”
一见这景象,张之极讪讪的干笑了几声,闭上了嘴。
朱由检道:“别的酒我能够不喝,但这兰陵美酒却不舍得错过啊,我已经好久没尝过兰陵的味道了。”
杜晨晨朝着杜东山“呸”了一口道:“年纪悄悄的不学好,学人家嗜酒如命,没事不如多读点书,他念的是诗仙的诗。”
张之极道:“如果输些银子银子算得甚么事情?这不是心机上被碾压了嘛,唉,你便只当他已经二十多岁了吧,你见过这么小就已经成精了的人吗?那心机的确纯熟的不像话。”
吃过了晚餐,斑斓帮着杜晨晨将东西收了,老杜取了些收藏的高碎,在院子里泡了,在都城时,朱由检几人是万不会和这类茶叶末的,但在此处,老杜却只要接待高朋时才会拿出来,几人喝的也是格外的苦涩。
老杜敲开上面的泥封,将垫着的一层红绸取下,对着世人道:“可贵家中如此热烈,小老儿便将这收藏多年的兰陵美酒取出来,大师纵情的痛饮。”
老杜道:“不瞒各位,这酒说是女儿红也不为过,当初小女出世之时小老儿埋下这酒就是为了小女出嫁之时拿出来宴饮的,只是本日欢畅,小老儿便顾不了那么很多了。”
朱由检有些微醺的躺在一条长凳上,看着皓月当空,星斗满天,听着院外蝉
世人闻言哈哈大笑,唯有杜晨晨不为所动,她看着朱由检道:“朱大哥若当真喜好,晨晨也是情愿每日做给朱大哥吃的。”
朱由检三盏酒过后,便看着他们热烈,内心不由升起一丝满足之感。
那酒坛子刚一启封,一阵酒香便四溢开来,只闻酒香,尚未入口,便让人有些迷醉。
斑斓在一旁倒是看明白了,他提示道:“同车之时我便感觉mm亲热,公子叫杜女人多见外。”
一听这话,张之极和骆养性二人顿时一阵烦恼,还是骆养性沉吟了一下道:“此时说来话长,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害死人呐。’”
杜东山放下酒坛子,对着朱由检拍动手道:“好诗,好酒量,我东山已经好久没见过朱兄弟这般豪放之人了,本日我们一醉方休。”
朱由检看着面前空空的酒盏,有些入迷的道:“之前么?好久之前喝过的,那是在梦里的处所,喝的酒就叫‘兰陵大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