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帛鄙陋一笑,朝着中间侍立的一人叮咛一句,那人便去将幔帐挑了起来,几个仙颜歌女声音犹自不断,只见中间走出几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他们身披半透明的红色薄纱外袍,内里的粉色纱裙薄如蝉翼,内里薄薄的亵衣亵裤,包裹着饱满浑圆的胸臀,模糊约约仍可见此中秋色。
张之极面上那道疤痕仍旧模糊可见,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恐怕一不留意那人便会消逝。
朱由检道:“为甚么强抢民女的事情要扯上我?为甚么不是你和老钱?”
骆养性嘿嘿一笑,来者不拒,一把将那女子揽入怀中。
那被斑斓回绝的女子满面通红,一双眼睛委曲的看着世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财帛朝着中间的人叮咛了几句,便将这事安排下去。
斑斓看着那几人古怪的眼神,又不好说破,她只得恨恨的瞪了骆养性一眼。
那些陪酒的舞女看着这一个个美女在怀仍旧心猿意马的男人,内心也难免得生出些许妒忌之情。
这一看,连着朱由检在内,统统人都呆住了,财帛和那些个掌柜则是为台上之人清丽绝俗的姿容而沉迷,而朱由检几人看着台上低徊委宛的唱着《西厢记》之人的边幅,一时有些惊呆了。
只是半晌,朱由检和骆养性纷繁转过甚看着张之极,只见张之极面色涨红,也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为了台上之人而至。
骆养性听闻斑斓的话,眼中放出精光道:“秀儿也晓得十八~摸?看来是同道中人啊,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遮讳饰掩的了,老钱,让人挑了帐子请女人们出来喝几杯水酒吧。”
接着就听幔帐以后持续吟唱道:“蜀锦地衣丝步障。愚笨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斑斓道:“便是再清绝脱俗的词曲到了你口中也不过是味同嚼蜡,你便只爱听个十八~摸。”
张之极朝着台上望去,正见台上那女子朝他看来,四目相对,张之极此时俄然感觉心慌意乱,就仿佛偷情被抓了个正着普通,他仓猝当中一把将怀中那女子推开,朝着骆养性道:“老骆,都给你。”
这女子倒是久经疆场,闻言也涓滴不感觉羞怯,收回攀着朱由检的手,如有若无间摩挲着朱由检的肌肤,道:“公子不但边幅俊朗,说话也是如此风趣,真是让人奇怪。”
骆养性未及舞女依偎,他便一把拉过一其中意之人,那女子被骆养性一拉之下身形不稳,“呀”的惊叫
朱由检看着张之极那患得患失的模样,便知那女子被他挂念住了,他对着张之极道:“只是有些像罢了。”
骆养性度量三女,听着张之极的话就感觉一阵糟心,他冲着张之极不满的道:“这就是你近乡情更怯的不安之源吗?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如果不喜好就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机,我这三个分你一个,早晨随便你摆成一百零八个姿式,如果喜好,就算强抢也要给他抢来,我就不信,有五哥跟老钱在,姑苏府另有摆不平的女人。”
画舫靠了岸,将斑斓送下船后,船中再次热烈了起来,那些掌柜个个都是欢场熟行,此时喝酒作乐放浪形骸,待画舫再次来到湖中心之时,本来唱曲的处所却换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