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非常歉意的道:“两位爷包涵,您二位来的不巧,小店的客房之前不久便被人全包下了,此时没有空余的客房,不如您二位换其他家看看?”
就在世人进了堆栈刚坐在桌边等待上菜的时候,那掌柜的悻悻的从后厨走了出来。
说完,朱由检朝着高寒和胡宝二人道:“去把这堆栈的招牌拆了吧。”
胡宝道:“看破着像是衍圣公府的人。”
那堆栈掌柜的闻言大惊道:“这位爷,小人可没说过是衍圣公府的人包下的堆栈,您为何有此一说。”
孔胤植没想到这世上竟有文人会回绝到衍圣公府做客的,这倒非常出乎他的料想,只是女神在前,哪能如此便放弃,他接着道:“不叨扰,不叨扰的,如本年事不好,这曲阜当中的堆栈也肮脏的很,以公子的风韵那等处所定会住不风俗,何不如诸位到鄙人府上憩息一日再行解缆,懋甲命人备下好酒好菜号召诸位,我要与公子一醉方休。”
那孔胤植畅怀大笑道:“公子何必如此费事,我观公子气度不凡,如何能在堆栈里屈就?公子方才替我经验了家奴,懋甲感激不尽,如公子不弃,不如到我府上小住几日?公子见地不凡,懋甲也好借机与公子就教些学问上的观点。”
一行人又寻了一个时候,差未几曲阜的统统街面上显眼一些的堆栈都找遍了,竟无一不是客满,而这最后一家离着衍圣公府也没多少路了。
那掌柜的一见此人穿戴便知此人身份不俗,再加上那说话的口气,想来必是哪家官爷府里的少爷了。那掌柜的闻言也不敢怠慢,赶紧绕过柜台来到朱由检、高寒二人面前。
高寒对着胡宝道:“仿佛有人在跟着我们。”
朱由检看那掌柜的骇然的神采,他也不欲和这掌柜的难堪,但这已经曲直阜能找到的最后一家堆栈了,他对着那掌柜的道:“既然没有客房那就算了,如此小爷也不与你难堪,你去给小爷备下一桌好酒好菜,住店不成,这吃食总不至于也被全包了吧?”
那掌柜的见此人不似之前那位公子普通温言软语,便晓得是个不好说话的客人,他再往桌上拍着的那块腰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等认清了腰牌上面的字后这掌柜的吓得腿都软了。
只是任由那孔胤植如何活力,朱由检倒是不晓得的,即便晓得也不会理睬,他走过两辆马车,对着两辆马车的车厢敲了几下,然后说了一声“起来进城了。”
朱由检恰好不信阿谁邪,他也下了马车与高寒一同进了堆栈,也不问有没有房,开口便道:“掌柜的,本日剩下的客房小爷全包了,给小爷带路。”
既然内心想不通,朱由检也不去多想,只是这无妄而来的美意朱由检是不会接管的,他也不与这孔胤植啰嗦,拱了拱手算作谢过美意,然后直接转过身朝着前面两辆马车走去。
那掌柜的赶紧道:“那倒没有,小人这就去叮咛后厨给二位爷筹办。”
朱由检道:“既然不是歹人就不必理睬,我们自行我们的便是。”
那象牙腰牌上刻着“锦衣卫总旗”几个大字,别的的一些小字虽是看不清楚,但只是这几个字便已经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