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一听前面张维贤和朱常洛会商的话,心下一急,对着张之极道:“子瑜你快些回绝,不然这箭是射了,那红夷大炮就轮不上你点了。”
张之极一副不觉得意的模样道:“五哥放心,我想好了,本日这第一炮我就不打了,我有比我更合适开炮的人选,你等下就瞧好了吧。固然我不开这炮,但看我还要看着的,不能亲眼看着的话,也算是一种遗憾。不过你感觉我在这边射箭,我爹也在这里,太子殿下还会先去旁观火炮吗?”
朱由检一向低着头走着,走了没多久,他感到有人在扯他的袖子,转头一看,本来是张之极,上午没看到别人,朱由检还觉得他伤势未愈来不了了呢。
张维贤一脸笑意的答道:“回禀殿下,这些人固然写起字来还不算谙练,但为此次考评也是熟读兵法苦练写字,用来答题也勉强够用了,幸亏我们京营的兵法考核不看字体,不然这些将领能够过关的恐怕当真没有几个。”
张之极身上伤势病未病愈,此时跟着一群人逛逛停停,对他已是殊为不易。身上的伤口固然疼痛,但想到前面就是神机营,他便咬牙对峙着,面上假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与朱由检谈笑风生。
卖力考核的神机营副将见张维贤带着太子及一干官员到来,仓猝跑过来道:“启禀都督,神机营统统筹办伏贴,随时能够开端考核。”
朱常洛道:“也好,时候也不早了。”,说完便抢先往前走去。
朱由检伸脱手悄悄对着张之极比了个“OK”的手势,
接着就见张之极一脸茫然的模样他才想起来现在这年初还没有这个手势呢,因而他又小声对张之极解释一边道:“就是没题目的意义。”
不信赖的道:“子瑜你说的是不是太夸大了?若说下一批考核的兵士比不上这一批倒是有能够,但是不成能连铠甲都要共用吧?京营再如何样也不至于穷到这个程度。”
张之极向朱常洛施礼道:“子瑜统统服从殿下安排。”
朱由检
朱常洛走到几个将领身边,随便看了看他们的答题,也不再言语。
朱由检并没有接过帐本,而是摆了摆手道:“骆都督,此次的事情我只是听闻了一些动静供应与骆都督,现在东西也已寻回了,人也抓了,该杀的也死了,该打的也打了,前面的事既然父王交与骆都督,那我就不再过问了,这帐本骆都督就好好收着作为证供吧,我就不看了。”,说完朱由检笑了笑从骆思恭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