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本有些伤感,可听了朱由校的话顿时笑了出来,“皇兄,这是诗经内里的名篇,可不是我作的。”
万历天子看朱常洛的模样无法的摇了点头,然后看向朱由检问道,“小五你呢?”
朱由检在书桌大将两幅裱好的字翻开,先是提笔在那卷春雷诗的前面用行书题上一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着花落,去留偶然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朱由检第一次题字,掌控不是很好,留白稍多了一些,看起来有些不天然,想了想,又在前面题上朱由检三个字,然后取出几枚印章,印了一枚朱由检印,和一枚未已隐士。
乾清宫内,王安手拿拂尘立在一旁,万历天子和郑贵妃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
万历天子感喟一声,“这是朕这平生第一次题铭,怕也是最后一次了。”说完他怔怔的看着两幅字,有些入迷。
“孙儿但愿贵妃娘娘能够好好陪着皇爷爷,如果如此另有人伤害贵妃娘娘,孙儿就是赔上性命也定当护娘娘全面。”朱由检看着郑贵妃道,这话算是应了皇上,实在也不过是把外务府说的话换了种委宛的说法重新说了一遍。
说着说着老天子就要打盹了,勉强叮咛了王安一句给太子批的折子用印后,便让郑贵妃扶着入内歇息了。
太子朱常洛毫不游移的答道,“谨遵父皇教诲。”
朱常洛看完两首诗后赞叹道,“好,好,实在是好。”然后拿起桌上的笔在两幅字上万历题的字旁写下“朱常洛拜读”。
皇太子朱常洛一向以来自顾不暇,对两个儿子很少过问,竟不知他们有这等才调。
二人这才大风雅方走出去,朱由检道,“不是怕扰了皇爷爷歇息嘛。”
老天子做了几十年的天子,也搞了几十年的斗争,朱由检的话他听得明白,但他能做的也只要这么多了。
补缺的奏折,因为儿臣资格尚浅,怕有讹夺,特地拿来请父皇过目,如有不当之处,儿臣好及时改正。”
朱由检又取出两枚闲章,一枚篆刻“志存高远”,另一枚篆刻“诗和远方”,然后将那枚“志存高远”的闲章递给朱由校道,“这枚田黄闲章的立意与这首诗刚好相配,便送与皇兄了,你将这枚闲章印在题上方才好,皇爷爷那边说是你作的也说得畴昔。”
“如何皇兄就这一方印吗?”朱由检看了看皇兄的题字。
“你们两个小子来了就出去,在内里
待王安研好了墨,老天子提起笔先是在朱由校那首诗上悬了半晌,稍一思考便写下“有志不在年高”,这是援引了李商隐的诗“不在年高在性灵”之句,刚好与那枚“志存高远”的闲章照应。
老天子说完就起家朝桌案走去,“王安,研墨。”
“哦,哦,你晓得皇兄读书少。”朱由校不觉得意的道。
朱由校接过笔沾了沾墨,问道,“小五为何取号未已隐士?这未已二字何解?”
朱由检、朱由校二人来到乾清宫外先是探头朝里张望,刚好迎上老天子的目光。
“好诗,好诗,还是小五有文采。”朱由校一边说一边在两幅字上写上朱由校三字,然后盖了个朱由校印。
朱常洛出去后看到本身两个儿子也在不由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朝天子施礼道,“禀父皇,儿臣本日批了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