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睡觉的一群人接着就闻声一阵“铛铛铛铛”的铜锣声响个不断,锦衣卫门不消再镇抚司当值都有睡懒觉的风俗,而骆养性更是如此,这一阵铜锣声直叫世人觉得府里走了水,平常人家都常备一面铜锣,只要锣声响起,不是走了水就是遭了贼。
张之极看着窦霄说道:“好,我听五哥的,只要你能把五哥叮咛的事情做好,我们之间的恩仇一笔取消。”
张之极说完,大喇喇的坐下大口大口的用饭。
不待张之极说下去朱由检就出声打断,“子瑜你先别急,听我说完甚么事再说。”
张之极不平气的道:“五哥你又藐视人了不是?等我有灵感了就醒着作一首给你看看。”
朱由检道:“你就不会偷偷的把他骗出来吗?莫非你还想递了帖子上门去请他,非要请的人尽皆知惊天动地不可吗?小爷向来也不会虐待为我做事的人,此次做的好了,你那剩下的债小爷就全数给你免了。只要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要说方从哲没那么大本事查到,即便查到你雄鸡帮头上,最多放弃了那块处所,我会给你一个更大的机遇。”
等窦霄走远了后,朱由检对张之极道:“神机营的东山靶场,正对着誓师台的小山坡上有一棵小树,树上挂着红绸,雄鸡帮的那几个虎伥已经埋在了那边,演武那天方世鸿也会被半埋在那边,你若想亲手报仇,到时候就自荐去试炮,只要能打准了,你的仇就算报了。”
张之极在听到朱由检的话时就晓得了他想干甚么,一时候冲动的面色通红,如果能撤除方世鸿,别说一个无关紧急的窦霄,就是要他的命都何尝不成。
骆养性嘴里嘟囔道:“这天不是还没黑吗?我再去睡一会,入夜了再叫我。”,说完回身就往回走。
张之极涨红了脸起家朝朱由检抱拳道:“多谢五哥。”
朱由检闻声窦霄在推委,立即连恐带吓的道:“方大少是谁?我记得老骆和你说过该如何称呼他?你是感觉小爷比来跟你好好说话了是吗?他方从哲能铲平了雄鸡帮,我们就没那本领?我记得你还欠我九百万两银子?”
窦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赶紧道:“是方大便,方大便……小人不是这个意义,只是如此一来我一家长幼也是必死无疑啊,我死不敷惜,只是还望殿下能保小人一家长幼性命。”
高寒不觉得意的笑着说道:“骆总旗,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朱由检看张之极那神采就晓得贰内心想岔了,赶紧道:“你看着就晓得了。”
张之极站起家萧洒的道:“走了。”
不待张之极说话,朱由检先开口道:“这事容后再说,子瑜你也先沉着一下,既然方世鸿能带着你雄鸡帮的人去眠花宿柳,我想窦帮主天然说不上与方世鸿毫无干系,即便子瑜找你报仇也说得畴昔,我此次派人叫你过来是有一事要你去做,此事如果做好了,这一页就算揭过
朱由检盯着窦霄的眼睛道:“五天后是京营演武考评的日子,那日方从哲必定会伴随我父王一同前去京郊大营旁观演武,方世鸿在家被禁足了这么些日子想必也憋坏了,你只需把他勾引出来陪他散散心放松放松就好。”
朱由检道:“那我就等你的高文,这几日你不去营中点卯也没干系吗?”
窦霄听了朱由检的话内心就是一惊,他已经明白朱由检要做甚么了,不过还是不肯定的问道:“殿下这是筹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