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五爷,这位是成国公朱纯臣家的小公爷朱应安。”
“这几瓶香水小爷我要了,吴瘦子,连同海藻泥给爷我一起包起来,并且小爷买东西向来不喜好抹零头,香水给爷添到四百两,不然今后别想做小爷的买卖。”小公爷朱应安把海藻泥递回给吴掌柜道。
“殿下恕罪,奉陛下和娘娘旨意,传殿下圣前问话。”拦路的侍卫恭敬答道,固然五殿下擅自出宫,并且传的是娘娘的号令,但这位皇孙的身份摆在那边,这侍卫还是不敢过分无礼。
五殿下中间看的热烈,问李进忠道,“这是哪家的小公爷?”
五殿下想通以后表情开畅了很多,好不轻易出一趟宫,天然是要买些东西归去的,此时刚好颠末御泥坊,因而五爷很天然的走了出来,进到御泥坊内里,大多数的都是女人,看起来是一些夫人蜜斯带着丫环在遴选胭脂水粉,几个伴计向她们吹嘘着御泥坊的胭脂水粉是多么的初级多么的与众分歧。
那小公爷不识货但朱由检却认得,这哪是甚么琉璃瓶,清楚是玻璃,可在大明朝玻璃但是比琉璃瓶希少,连宫中都用的是铜镜,可想而知大明朝另有那里会用玻璃,而这瓶中的更不是甚么琉璃香,而是香水。
听了小公爷的话,吴掌柜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化解了题目。因而赶紧把银票还给朱由检,趁便递上包好的四瓶香水。
五殿下接过银票和香水回身就走,对小公爷连声谢都没有。毕竟让五殿下认怂的这朱应安还是第一个,固然坑了他一把,这一阵朱由检是记下了,今后找机遇再让这死瘦子吃些苦头。
小公爷朱应安翻来覆去的看动手里的海藻泥,却没有去接那吴掌柜手里的琉璃香,“吴瘦子,你这琉璃香砸手里有半年了吧,如何你这是要拿些卖不出去的东西来乱来小爷?”
“兄弟听的不错,你表兄说的恰是鄙人的事迹,今后有机遇我带兄弟一起去八大胡同见地见地。”朱应安昂头挺胸非常嘚瑟的拍了拍朱由检的肩膀,接着叮咛吴掌柜道“把香水给这位兄弟包好,把银票退归去,莫非小爷付的银子不敷吗?”
侍卫有守门之责,天然不会带路,早有郑贵妃安排好的寺人领着朱由检奔乾清宫而去,李进忠心下惊骇的要命,不管如何他是逃不脱干系的,干脆安排好了五个小寺人后也跟着朝乾清宫行去等待发落。
朱由检买了两块最好的怀表,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没有钟表看时候真的很不便利,朱由检打算本身一块,别的一块送给皇兄。或许是因为买卖不好的原因,两块金表才只要十两银子,也就是五两银子一块,估计撤除质料本钱和野生能够还要搭上些运费。
此时伴计来喜捧着个漆金木盒递给吴掌柜,吴掌柜取下身上的钥匙翻开木盒的金锁,这应当算是御泥坊的保险箱了,想来内里存放的应当便是御泥坊的镇店之宝了。
朱由检转了一圈,却没发明甚么特别的东西,宫里用的老是最好的,这些浅显货品他天然是看不上,五殿下回身欲走,却见门外一个身形肥胖的少年带着两个侍从把门堵了个正着,还未进门就听到这位仁兄的大嗓门了,“掌柜的,你们店里比来可有甚么好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