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方府不远的时候,几人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看那边。”
“国公不必客气,我们此番本来是来劝子瑜与国公认个错的,却不想他竟又是打动触怒了国公。”
“国公但是不信?”朱由检看了英国公的神采内心便清楚了,接着道,“子瑜素有参军报国之志,曾言‘男儿当交战疆场,方不负青云之志。’
而骆养性和秦珝二人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之极,这货竟然有这程度?
“我爹这算是承诺了吗?”张之极没获得精确答复还是有些不肯定的问道。
“末将服从。”
“末将服从。”张勇施礼带着张之极退了出去。
出了国公府,张勇跟着几人往柳汀街而去,英国公固然交代今晚就把张之极带去京营,也不过随口一说,何况张之极明日还要把水色女人接回府中,本日是必定不成能去虎帐了。
“国公非是不敢,而是有所顾虑,子瑜前些光阴吟了一首诗,让我大为震惊。”朱由检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点头晃脑的吟道,“男儿发愤出乡关,不复河套誓不还,埋骨何必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吟完,朱由检就愣住不再说话,让英国公细心体味。
强的道。
“对,对,是我的诗,我说的是五哥念的……”差点说漏了嘴,张之极忙改口道。
“五哥真是太神了,另有你那首诗,‘埋骨何必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估计把老爷子吓得不轻。”张之极佩服的说道。
“滚,滚,滚,今晚就把他带你虎帐去,今后给我好好练习他,不掉几层皮我拿你试问。”张维贤烦躁的挥手赶人。
“世子请上座。”虽说朱由检春秋小,但君臣之礼却不能废,即便贵为国公也不能冲犯。
“实在不明媒正娶也行,纳个妾总行吧?”张之极被放开后往内里跑了几步,离门略微远了点后说道。
“如何,连你也要违背我的号令吗?”张维贤朝着张勇一瞪眼道。
“张副将,且稍等半晌。”张之极对着筹办把张之极带走的张勇说道,然后回身向着英国公张维贤道,“国公且听我一言。”
“爹,你不能如许,唉,勇叔,别拉,爹,这么多人你给我略微留点面子啊。”眼看着就被张勇拉出门外,张之极赶紧道,“爹,我有话说。”
“甚么我的意义,明显就是你的意义。我能同意就不错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英国公细心想想,确切也是这么回事,不过内心到底还是有些不舒畅,“世子说的在理,但是这孝子倒是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如何能允?”
“先放开他,你另有甚么话说?”
“如何?不是你的诗吗?”张勇迷惑的道。
“世子深明大义。”张维贤嘴上说着,内心却不觉得然,心道,你们这一帮人如果有这憬悟才怪。
“就是纳妾也不能纳青楼女子,张勇,带走。”
“张勇,快把他给我带走,省的我看着心烦。”张维贤坐在桌子前面头也不抬的号令道。
“既然如此,勇叔你就把我打死吧,不能与水色在一起我生不如死,爹,你就别希冀我会另娶媳妇给你生孙子了。”说完张之极双手一伸脖子一梗,一副束手就戮的模样。
“子瑜,你感觉呢?”朱由检冲着张之极狂眨眼,都到这火候了,如果再来个“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