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好办。”朱由检说着给同桌的几人一一递去了眼色,接着几人就把张之极的椅子推倒,然后把他按在地上印足迹,直到连脸上也印了两个足迹后几人才放开他。
几人看着张之极红色的儒杉上到处印的鞋印就有些好笑,身上、屁股上都有,脸上也没能幸免。
凤来仪后院的一棵玉兰树旁,就见芙蓉度量着那株兰花坐在一块大石上望着玉轮入迷。
“你们都在啊?就这么看着我挨打也不早点上来帮手。”张之极拍拍身上的土冲着几人抱怨道。
“你们不是用心让我挨这几下的吧?太不敷意义了。”
“回公子,芙蓉女人在后院。”
方世鸿一步步今后退,朱应安一步步往前迈,一边走一遍放肆的嘀咕,“再退,再退,还是太近,持续退……”
几人不再管浑身鞋印的张之极,直接起成分开。
闹了一阵,方世鸿一群人酒也略微醒了一些。看着这几小我,
如果脸上的鞋印擦了,几人再给他印一次也不是不成能,不,是必然会。
方世鸿看了一眼地上那盆已经被踩成烂泥的兰花,那但是他花了巨资买的,不但没占到便宜,还丢了大人,这又让方世鸿心头火起,“哼,你们给我等着,我们走。”
直退到台下方世鸿忍无可忍就要发作的时候,朱应安才停了脚步。
这时朱由检几人也已经到了。
“你……哼,既然看不上,有本事你也弄个六品官做做?”
“传闻方公子晋升了?看来今后我要改口叫方大人了,足足有六品,这么大的官,好吓人啊?”朱应安对着方世鸿一通讽刺,在都城,一块墙砖掉下来砸到一个当官的恐怕都不止六品。
方世鸿接着取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丢给阿谁还捧首蹲着的大汉,拿去结账,多的算是你让本公子打你出气的辛苦钱。接着方世鸿又在那大汉身上踢了一脚然后朝门外的马车走去。
“好了,热烈也看完了,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别迟误了张公子花前月下。内里才子说不定都等急了。”骆养性打着哈欠道。
“水色,你如何坐这里?夜深露重,谨慎着凉。”张之极来到芙蓉身边轻搂着芙蓉说道。
“我们这不是来了嘛,之前一向在那边角落里猫着呢,谁晓得他们脱手这么快。”老骆指了指他们之前坐的角落道。
“你们明天如何这么巧也来这里喝花酒?我猜必然是元廷兄记得本日是芙蓉登台的日子,以是带你们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张之极点头笑了笑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