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将之前兑过的那六十根骨筹再次抱起,对着窦霄道,“窦帮主,就那七人算七场,一场免一千万两如何?不过这些筹马爷几个就当利钱了。”
“八千万两,鄙人一时确切筹措不出来,还请几位公子能够脱期我一些光阴。”
待众赌客重新被吸引过来后,朱由检才开口道,“本日初次有人闯三关胜利,为了庆贺,我们特地增加了福利环节,就是由诸位下台和这几位懦夫停止搏斗,非论胜负,一场每人嘉奖一根骨筹。”
但是世人又都晓得笼中搏斗的凶恶,就怕这钱有命赚没命花,是以,固然很多人跃跃欲试,却并没有人真的下台。
“喂,喂,诸位客观请重视,诸位客观请重视……”朱应安扯着嗓子吼道。
“帮主,但是,十四号已经死了。”那名部下在窦霄耳边小声说道。
“走着。”几人一起拥戴道。
“六场?小爷本想一场给你免掉一千万两的,如许一来倒还是窦帮主财大气粗,竟给我们还留了两千万两的余钱。”朱由检笑着朝窦霄道。
“都过来瞧一瞧看一看了……”
来本身卸下的那条胳膊已被接上,伤口也已经包扎了起来,首要的应当还是在铁笼中被本身人打出的内伤。
“鄙人这就去安排。”窦霄心说你们就是来抨击的,哪是甚么看搏斗。
“兑,兑,顿时兑。”
“慢着,记得有一日小爷路过柳汀街看过一场热烈,听闻此中几人是你们雄鸡帮的,看上去技艺还不错的模样,不如就让他们来打打看?若真是一点技艺没有的人上去搏斗,那不成了撒泼打滚了,平白没了看头。”朱由检叫住要分开的窦霄道。
这一问倒是难住了朱应安,明天是来砸场子的,但是要砸到甚么程度呢?总不能把雄鸡帮的人连他们帮主一起都杀了吧?
趁走下台的时候朱由检把设法和几人说了一下,几人乐呵呵的应了,要真把全部雄鸡帮屠了,这几人除了铁豹其别人怕是都下不去手,不过把那几个方世鸿的从犯给摒挡了,还不消本身脱手还是心安理得的。
这时窦霄才明白朱由检是甚么意义,柳汀街的热烈固然没有说透,还不就是那日芙蓉的事,如许窦霄如果还不明白那真是白活了一把年纪了,如此一来那几人上去怕是保不住命了。
“如何?八千万两拿不出,两百万两加一人一尸还凑不齐?那你拿那箱筹马来乱来爷几个玩的的吗?”朱应安见此人的模样觉得想认账,立即就火了。
还买七送五吗?”骆养性嘲笑道。
“窦帮主先别急着难堪,我们先把这对赌的承诺兑现了吧,押注的赌单过后再筹议。”朱由检内心清楚,八千万两别说一个靠赌场起家的雄鸡帮,就是全部大明朝一时都凑不出八千万两现银。
朱由检接过银票也不盘点,直接递给了身后的高寒,“接下来窦帮主把这闯三关的七十五万两和我们手上的骨筹也一起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