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常洛朝内里大喊一声:“来人。”
“我这不是怕五哥一小我路上闷的慌吗?有我陪着也好与五哥解解闷,还能保护五哥一程不是?”
倒是骆养性脑筋转的快,他嘿嘿一笑道:“听闻上有天国,下有苏杭,我早就想往姑苏府走一走了,现在看来倒是时节恰好。既然五哥也筹算前去姑苏,我们恰好顺道,不如搭个伴如何?”
我家那老头子每次见了我就像苍蝇见了屎一样,盯着就不放,不说教上半个时候都感觉亏了。”
朱由检不再理他,对着前面的高胜道:“去方府门外让人撤了吧,然后把那四罐火药送去北镇府司衙门。”
门房见朱由检看完信并没有说甚么话,便提示道:“公子,那送信的来人在门口等着动静呢。”
骆养性的话让朱由检听得直点头,骆养性在朱府混的久了倒是真把这里当作自家了,这就是建议狠来连亲爹都坑,墙角挖的毫不踌躇啊。
朱常洛闻言,红着眼睛看向朱由检,语气非常无法的道:“你便真当本宫情愿去处那老匹夫服软?你觉得本宫不肯意称心恩仇?仗着三尺倚天剑,斩尽天下不夫君,提及来是轻松,做起来也是舒畅,但这大明的江山如何办?莫非靠本宫一人便能扛得起来吗?还是希冀你?幼年浮滑多仗剑,你便是不明白人生不快意事十之八九的话。”
朱由检看看坐在步撵上的张之极,再看看身边的骆养性,真是交友不慎啊,他道:“我如果死了,你们岂不是要敲锣打鼓、弹冠相庆?”
给五哥讨些更好的疗伤药,好助五哥早日病愈,既然局势告急,那当然是担搁不得,我也归去清算一下,当早些解缆才是。”
朱由检道:“你好歹也是锦衣卫的总旗,那一个总旗的人马你也不管了吗?”
朱由检有些不测的道:“你把他们的军籍销了,他们便少了一份饷钱,如此他们竟也情愿?”
“你看我这个模样哪经得起长途折腾?起码也要比及病愈以后才行。”
见朱常洛“你,你”个没完,朱由检义正言辞的道:“且不说我差点被那老匹夫害死,就算是为了以命相护的余大川,我也毫不会去处那老匹夫报歉,另有那上百个枉死的百姓,我没有让人将那火药点了把方府夷平已经是心慈手软了,如果再与他报歉,我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
那来人不是别人,倒是前几日受了伤的张之极,张之极与朱由检回府时普通无二,也是被人用步撵抬着来的。
到了朱府门前,那二人便欲把朱由检的步撵放下,朱由检冷哼一声道:“便想把我抛在这里吗?”
二人一听朱由检的话,顿时停止了辩论,张之极道:“五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你便忍心看着我孤身一人留在都城,哪日再遭歹人暗害吗?”
朱由检白了他一眼道:“你见过被挟持的人有像我这么舒畅的吗?我不过是去太子府与父王切磋些人生哲理题目,现在我总算是摆脱了,想来能够很长一段时候不消听他说教了。”
骆养性撇了撇嘴道:“你才是屎。”
朱由检道:“你不是另有个神机营把总的名头?待你伤愈后往京营里一躲,谁还能伤的到你?”
自朱由检被抬走后,斑斓等人便候在府门外等着,就只是但愿早些看到朱由检无事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