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得近,朱由检倒也不怕瞄不准打偏了伤到人。
方府的人已经得了动静,只要有人敢踏出府门一步便会有人扑灭火药,以是此时这两个方府的护院此时想出门把方安的尸首搬出来也非常心虚。
朱由检开完一枪,直接将那杆用过的火铳通过马车的窗口往地上一丢,然后朝着内里大喊大呼道:“这是谁家在暗盘买的火铳落在家门口了?如何也没人过
朱由检看着方从哲那贪恐怕死、色厉内苒的模样,哪有半点大明文人的时令,他忽的展颜一笑,“瞧方大人吓的,我不过是与方大人闹着玩罢了,这火铳是用来打鸟的,或是有人不听话就用来打那火药罐子,如果用来打方大人,那多华侈火药。”
而那方府的门房在方从哲入了府后仓猝把大门关上,恐怕早晨半晌那火药就会爆炸涉及到他普通,而那方安的尸首就如许被丢在了方府门外。
方从哲一听朱由检在那边胡乱喊叫,顿时气得浑身颤栗,“你,你,这清楚是你刚丢下的火铳,却说是我府上人在暗盘买的,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栽赃谗谄。”
朱由检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顺手举起用来挑起马车帘子的那杆火铳,取出火折子便点着了卡在龙头处的火绳,然后直接将火铳对准了方从哲的脚下。
此次城东庙会上的爆炸案,果赖二人做的非常不干不净,朱由检不但未死,他们在逃脱前竟还留下了证据,是以搭上了方安的性命,有方安在前,固然方安死了这事就死无对证了,但方从哲身上不免感染了怀疑,这对他来讲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朱由检神采一凛,道:“你且问问有人看到这杆火铳是小爷用过后丢在地上的吗?小爷也不与你胶葛这些,这杆火铳是谁在暗盘买的小爷并不在乎,方才这一枪只不过是个警告,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方府的任何人敢踏出府门一步,那下一枪便不是打在这地上了,而是阿谁火药罐子上。”
很快,方从哲强压下心中的惊奇,对着朱由检道:“殿下怎能如此血口喷人,老夫好歹也是当朝首辅,即便你贵为世子,也不能随便攀诬老臣,莫说是你这小小孩童,就是太子在这里,没有证据也不会随便诬告老夫。”
骆养性在一旁骑在顿时看的镇静,方从哲这老奸大奸的老匹夫也有本日,他朝着朱由检开口道:“五哥,你是不是忘了甚么事情?这方府可另有后门呐。”
朱由检这是讽刺他连个鸟都不如,方从哲岂能听不出,但那火铳的口还朝这边指着呢,方从哲哪敢露头,这失心疯的朱由检谁晓得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万一是骗本身出去打上一枪岂不是死的很冤,他躲在府门前的一根粗大的朱漆柱子前面道:“朱由检,你欺人太过,我必然要到太子那边去告你一状。”
说完,不等方从哲答复,骆思恭朝着身后大手一挥,也带领一干锦衣卫走了。方从哲堂堂首辅被一个少年欺辱至此,骆思恭晓得,本日方府门前之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都城。
朱由检拍来鼓掌掌道:“方大人果然是能言善辩,我倒是小巧了方大人了。小爷本想从那方安的口中获得点动静,到底是谁欲置我于死地。不过也没干系,既然他已经身故,我这一身的伤也不能白白受了。听闻方府的人很喜好玩火药,我便想方设法托人搞了几罐子过来,呐,就在方大人中间,留着方大人给府上的下人好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