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接着对骆养性道:“我也想在这暗盘买些玩项,老骆你去随便挑一件给人家付了银子,剩下的不过百两的便都算作添头包起来带走吧。”
“倒是叫你牙尖嘴利,等进了诏狱看你招还是不招,快说,那皋比被何人买走了?去了那里?”
朱由检没有管骆养性,对着高胜道:“你先带着这猎户出来认认人,若不是此人便罢了,我们归去就是,如果当真是此人就把他带出来回话。”
朱由检尚未说话,骆养性道:“我爹既然在这里我就不下去了。”
多久呢?”
就在这时,暗盘前面钟表店的女掌柜刘继芬听闻内里在吵喧华闹,恰好店里也没甚么买卖,便走了出来跟着看看热烈。
固然三狗否定,朱由检几人还是听清了刘继芬的话,“看来掌柜记得很清楚啊?
“三掌柜倒是谦善,既如此小爷本日也想从你这买些东西,不如三掌柜也给我加点添头吧。”,朱由检对着三狗说完,然后转过甚对着马车里的骆养性道:“骆都督鄙人面你也不下去打个号召?”
三狗摆手否定道:“没有没有,真的想不起来了,或许那白皋比不是赠品,就是卖出去了,但是卖给谁我也想不起来了。”
说完三狗独自转头朝门内走去,骆思恭派了几人跟着,只见三狗谙练的翻开地下堆栈的构造,铺子里在一旁清算赠品的骆养性不由的吃惊道:“另有赠品?快,快,你们跟下去一并收了。”
朱由检眯着眼睛核阅的看着三狗道:“三掌柜方才不是还说那白皋比是赠品吗?莫非这么快就忘了?不知三掌柜现在可有想起来那白皋比卖与谁了吗?”
不消别人答复,朱由检持续问三狗道:“你这些火铳和火药是从何而来?”
朱由检在马车里笑着道:“既然你都说了是赠品,那送谁不是送?”,接着大手一挥道:“全数搬走。”
朱由检笑眯眯的对着佛郎机女子刘继芬道:“三掌柜本来姓刘吗?不过你曲解了继芬,我并不是要抢他的东西,而是要买他的东西,只是这位三掌柜喜好别人买东西的时候多送一点赠品,我正让人去取赠品呢。”
“一张代价过百两的白虎王皮在你这里竟是值不得甚么银子,嗯,三狗是吧?看来你这买卖做的倒是不小。”
“这,这,小人实在是记不得了,所不定是小人卖出了其他的东西趁便搭上一张皋比也说不定,一张皋比罢了,实在值不得甚么银子,小人哪会记取这类小玩意。”
未几时,骆思恭便领着三狗出了门,身后还跟着一群锦衣卫以及高胜、猎户等人。
朱由检一拍巴掌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上了,只是那多出来的几杆火铳去了那里呢?”
暗盘做的就是个嘴巴严实的买卖,很多生定见不得光,偶然候出售了客人,本身这卖家也会跟着不利,以是固然三狗听过恶名昭彰的诏狱大名,却还是不会等闲松口。
刘继芬想了想问道:“女人特刘,你们说的白皋比是你前次与我说的卖给方管事的那件吗?”
“这还是之前备下的存货,从京营里入的货,只是现在那条线被断掉了。”
朱由检一听地下堆栈里竟另有几千斤的火药,身上也不免出了一身盗汗,只是五十斤他就差点命丧当场,如果再多一点,就算不足大川一命相护,他和徐茗儿恐怕也要被炸成飞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