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哲皱着眉头深思了半晌,然后狠下心来道:“只要能杀了朱由检,消了老夫心头之恨,那就由着你去吧,我为我儿报仇,也是出于无法,偶然冲撞神灵,但愿碧霞元君娘娘不要见怪才是。”,说完,方从哲接着又自言自语道:“那些受连累的人就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了,要怪你们就怪朱由检那小混蛋欺人太过,去了地府你们也要认准了由头,晓得该告谁的状。”
至沈阳辽阳,西致榆林,北到朵颜三卫,南到宁远,统统的军事摆设一应俱全,包含守将、兵力、粮草、设防位置等,应有尽有,三说宁远以南的军事设防没有画出来,但是果赖已经很对劲了,何况宁远也不是他们一时能够介入的处所。有了这份军事设防图,即便不能直接从山海关一带南下,起码比及哪天建州缺粮饷的时候从九边夺口进入中原劫夺已经不是题目了。
方从哲见二人非常狼狈的模样,心下不免看低了一些,英国公父子遇刺的事情他早已派人探听清楚,顺天府也已备结案,现在另有四具刺客的尸首停在顺天府的停尸房,六小我去刺杀两小我,成果一个没杀死反倒折了四小我,如何看着刺杀都算不上高超,不过死的归正不是他的人,方从哲内心倒是无感,只是没能要了英国公父子的命让他非常遗憾。
方从哲哼了一声道:“我方府的管事还用不着果赖副都统来管束,并且主子是你们建州的产品,方安在我府中几十年,我待他如同子侄普通,现在我儿子没了,方安便是我的儿子,可不是你口中的甚么主子。”
方从哲大惊道:“你筹办在碧霞元君娘娘庙的庙会上用火药?那庙会明日是最后一天,恐怕人数比前几日还要多了很多,那边但是有上万人,火药一旦爆炸,不晓得要死多少无辜的人。”
本来那熊廷弼一事就是果赖漫天要价提出来的,那人确切有些本领,在辽东给建州形成了很大的困难,但既然此次的任务他们没能美满完成,果赖也天然不好再去强求,因而道:“好,就依方大人所言。”
果赖见二人到来,他朝着方从哲伸手道:“方大人,英国公父子二人我们已经替你杀了,你承诺的军事设防图也该兑现了吧。”,果赖二人逃了一夜,底子没法探听到任何的动静,觉得那种环境下英国公父子二人必死无疑。
果赖一听方从哲的话,内心倒是并不如何惊骇,管他是在那里,二人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本身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