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真人摇了点头笑道:“许是尊者弄错了吧,楼上之人除了这堆栈掌柜和伴计外,皆是我龙虎山之人,何来至邪之祟之说?那堆栈掌柜和伴计在这济南府糊口了几十年,又岂会是甚么至邪之祟?”
楼上站在朱由检一群人身边的掌柜见自家堆栈的桌子烧了起来,他忙不迭了闪身进了房间,端出一个客人洗脸用的铜盆,便将盆里的水从楼上朝上面起火的处所浇了下去。
站在那边的如果个和尚这些百姓也敢将其当作邪祟抓了,只是此时站在那边的也是个三清门下,这可如何是好?世人顿时没了主张。
这三名道人当中,坐在中间的泽芜尊者便是小羽士的徒弟,他看了一眼小羽士,然后淡淡的道:“徒儿退下,你且先行归去养伤,待为师措置了这些邪魔外道再行与你救治,莫要服从这邪魔之言,些许小伤,有为师在,这能算的了甚么?”
虚芜尊者此时如果还看不清情势那就白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了,他已经消了收伏此人之心,既然敢在众信徒面前戏耍于他,便是要让此人吃些苦头。
蘅芜尊者接着道:“本来是二宝道友,只是若依二宝道友所言,我崂山一脉的祛正道法便是虚无之物了?本尊对于龙虎山的天师道也有所耳闻,心下也是敬佩的很,只是各门有各门的道行,道友不体味我崂山的道法羽士也不敷为奇,如果道友不弃,可与本尊前去我三尊观一起流觞论道。只是本日这济南府的百姓上楼除祟,还请道友莫在干与。”
不太高寒见地过朱由检的各种奇异,固然内心迷惑,但仍然遵循朱由检说的去做了,他从房里抱出了几床棉被朝着楼下跑去,到了楼下,高寒先是将棉被丢在地上,然后一床接着一床的把棉被往火上盖去。
不过为了消弭济南府的灾害,这些百姓也顾不上很多了,便纷繁向三尊开口扣问,“三尊,我们该如何去消弭本日之劫?”
朱由检自言自语的说完,朝着胡二宝道:“上面就该你来出场了。”
蘅芜尊者见这龙虎山的羽士非常不见机,便问道:“还未就教道友道号。”
听闻蘅芜尊者这话,终究有信徒硬着头皮上前了,凡是一人行动,前面的
那虚芜尊者道:“我观你面孔,虽是邪祟缠身,但又与道有缘,只要你心存善念,改过改过,本尊能够替你撤除邪祟,只要你跟在本尊身边,一心向道,本尊愿收你为弟子,祝你修得无上长生。”
一见胡宝撤退,蘅芜尊者在前面说道:“小鬼撤退了,切不成让他逃了。”
蘅芜尊者打眼朝楼上看了一眼,固然没看到甚么人,但贰内心却清楚,楼上是有高人在。
见一众信徒迟迟没有动静,那蘅芜尊者道:“有本尊三人再次坐镇,尔等无需惊骇,那至邪之祟尚未修炼成型,此时法力不深,伤不到尔等,若比及今后那至邪之祟修炼完成,莫说你们了,就是本尊三人也不见得是他们的敌手,本日便是最好的机遇,切不成错过,不然济南府,危矣。”
蘅芜尊者三人闻言神采一变,莫非本日那一行人都是龙虎山的人?难怪行事如此放肆,如此一来就有些费事了,龙虎山的张天师是受天子敕封的,莫说他们仰仗的不过是乱来住那位总督府的老太君,就算是王府的王爷也不敢等闲获咎龙虎山啊。